“魏某愿出二十万两,买下这个劳什子独家代理权!”魏财趾高气扬,拍了拍肚子道。
“徐老板,国公爷既然公开征人代理,鄙人为何不能来?”这叫蒋永民的也是涓滴的不逞强。
“敢问国公爷,您的玻璃工坊每日可产玻璃多少,您的代价又如何定?”做在角落里的蒋永民小声且恭谨的问道。
“姓蒋的,你有这么多银子吗?不怕把你撑死?”魏财出言调侃,这几人里他最不怕的便是这姓蒋的了。
“四十万两!”晓得这玻璃代价的又不止他一个,坐在张原栋边上的柳威道。
“蒋永民,你也敢觊觎这玻璃买卖吗?”为首的老者皮笑肉不笑的问向屋子角落坐着的一其中年贩子。
而这喊出四十五万两的,便是一个叫黄渡的中年人,这厮仿佛是有点虚,传闻这厮是做青楼买卖的……
坐在他身边的这位,传闻也是都城气力最薄弱的,姓魏名财,乃是都城专门做酒楼买卖的大贩子。
但很多人就是如许,大要上对此嗤之以鼻,实在内心里倒是甘之如饴。
据传就是这神仙居,也是有这姓魏的股子,不止如此,便是南京那边也有很多的财产。
如果把他京营的几家酒楼都换上玻璃,窗明几净的,买卖岂不是会更好?
现在豪华的包间内已经坐着好几个身着锦缎的男人,这几小我年纪都已不小,或许是日子过的太好了,每小我的肚子差未几都鼓鼓囊囊的。
把这么一大块玻璃做窗户纸实在是太华侈了,如果分红小块全数做成镜子,不说其他,只是一块小镜子,估计都能值个好几两。
“国公爷,咱明人不说暗话,您就说吧,这玻璃买卖您究竟筹算如何做?”魏财下首,性子有些急的张原栋忍不住出言。
“五十八万两!”黄渡仿佛也是挣扎了一下。
“五十五万两!”柳威不甘逞强,但脸上倒是阴沉沉的,怕是也到了极限。
十两的订价意味着与布衣百姓无缘了,但玻璃不是刚需,布衣百姓没有玻璃也还是糊口。
“我们几个也算是都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了,这安国公何故让我等一向在这儿等他?莫非这是在给我们上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