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厥后想想,成国公又不是因为他们之间的活动被抓,再说成国公也定然不会把他们之间的事公之于众,除非是他活的不耐烦了。
李云魁步下御阶时取这手札时,手都是抖的,他感觉这封信里必定不是夸他的。
“齐赞元?”崇祯略微想了一下才想起,此人是他皇妹遂平公主的驸马,是他的妹夫。
李云魁没有任何来由去勾搭建虏。
即便是刘鸿渐与李云魁有些分歧,但毕竟惩办赃官、查抄产业、充盈国库是他们的一贯目标。
安国公,老奴固然不受您待见,但老奴自问未曾获咎于你,何故对老奴痛下杀手,如此歪曲老奴?
“安国公,此疏可托呼?”崇祯刚才也是一时冲动,出于对安国公一贯的信赖,看了手札竟直接呵责起李云魁。
“回陛下,这只是朱纯臣的一家之言,固然臣感觉可托度很高,但仍需一人来取证,方可下定论!”
齐赞元为人狡猾,自从朱纯臣被抓入了诏狱,他便如惊弓之鸟般,实在严峻了半个月。
即便是得知齐赞元之嫌后,刘鸿渐顿时便派了锦衣卫去监督,却仍然是扑了个空,齐赞元底子就没在驸马府上。
在他看来,刘鸿渐定然会搁置争议,站在他这一边!
但对于刘鸿渐的控告,齐赞元是矢口否定,不止如此还大声抱怨,说他多年来为朝廷失职尽责,乃至前些年还捐过白银一万两如此。
反倒是包含御史、六科给事中在内,统统的言官都喜笑容颜的看着安国公。
一边是朝夕相伴,替他打理皇宫外务的内臣,一边是多次救他大明于水火,于外事之定夺无往不堪的外臣。
但饶是如此,齐赞元还是狡兔三窟,在都城他的好几处府宅轮番居住,就是不回驸马府。
他只想着,克日之事不过是那些御史们闲得没事做闹出来的幺蛾子,没成想最后竟然演变成了他最信赖的两个部属的冲突。
李云魁神采大变,扑通一声便跪倒在御阶上。
崇祯听了齐赞元的论述,面色倒是略显放松,毕竟他实在不肯信赖大明的驸马会叛变他。
“大胆李云魁!竟敢勾搭建虏,你可知罪?”崇祯一拍金銮宝座,站起来责问!
他们的孩子流淌着朱家的血,为甚么?为甚么?崇祯心中气愤急于求解。
他们感觉这一年多以来,安国公就明天看着最帅、最扎眼。
“爱卿何出此言?”崇祯一脸的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