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呲——加农炮底部冒起一股子烟雾。
“你经历过绝望吗?”刘鸿渐笑嘻嘻的冲着面前二位曾经的大清国大佬问道。
啪——一声脆响。
“本官现在问你,除了你们俩,野猪皮另有几个健在的龟儿子?都在何地?辽阳、沈阳的设防如何?多少兵?”
“好勒大人,先打哪个?”孔二毛点头哈腰的叨教。
一桶冰冷的井水自城上浇下,巴布泰、巴布海迷迷瞪瞪的醒来。
“士可杀不成辱!你这个败类!”巴布泰冲着刘鸿渐吐了口口水,用生硬的大明语道。
“抱愧,本官用不着!下去跟你爹野猪皮说一声,用不了多久,他的龟儿子们,会一个一个去处他问好!”
“本官从不哄人,因为鞑子都不是人!”刘鸿渐转头看了看,小声嘀咕道。
“甚么味儿?你尿裤子了?没出息的东西!”
“右边阿谁!”刘鸿渐指指巴布泰。
第二发炮弹准头很足,直接打没了巴布海的脑袋,刘鸿渐拍了拍孔二愣子的肩头以示嘉奖。
刘鸿渐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说完发明面前俩鞑子没一个鸟他的。
“狗官,你哄人!你……”巴布海双目圆睁,绝望、绝望、气愤刹时充满他的脑门。
“大声点!你声带拉家里了?”刘鸿渐听不清,一巴掌拍在巴布海脑门。
“多尔衮……代善……另有郑亲王济尔哈朗是父王的侄子,辽阳有四万兵,守将洪承畴……求求你……饶了我,我情愿给大明带路……”
第二日天刚亮。
两个秃顶大佬巴布泰、巴布海晓得兵败后本身的结局,但是他们猜中了开首,却没猜中这结局。
“我……说……饶了……”巴布海被哥哥的惨状吓的发不出声音来。
啪——啪——啪——
轰——一声巨响。
“范统,燃烧儿!”孔二毛得令,唆使本身的大门徒。
“十一弟,咱此次算是栽在这狗官手里了,待会儿不要怕,反正都是个死,咬咬牙就畴昔了。”
“行了行了,打晕了还得费事,一边儿去!”本身这个忠仆手臂的力道他但是晓得的,就这么几下子巴布海都已经几近昏迷。
是以刘鸿渐刚提出炮决的建议,崇祯便同意了。
“大人,俺筹办好了!”孔二毛招招手表示统统伏贴。
巴布泰看着不远处的炮口咽了口口水,也不知是在安抚右手边的巴布海,还是在给本身打气。
“啊——”巴布海本就胆量不大,见这势头嗷了一嗓子竟也吓晕了畴昔。
他的下身肠子等内脏挂在身下,扯出去好几尺,都拖到了地上。
只剩一半身子的巴布泰哐当一声落在地上呜呼哀哉。
刘鸿渐实在受不了这边的味道,说完便朝着孔二愣子摆摆手,向火线走去。
因为没有伤到心脏等紧急处,若无人救治,起码还得挣扎一会儿才会痛苦的死去。
恰是草原的傍晚,炙烤大地一整日的太阳有些怠倦的向西倒去,慵懒的挥洒最后一丝余热。
草原的夜晚非常清爽,二人谈天扯地,刘鸿渐时不时的雷人观点,老是唬的崇祯一愣一愣,一夜无话。
“我巴步海就是战死,死城下,也毫不——”弟弟巴步海有样学样,但还没说完便遭了暗害。
“啊——”远处巴布泰嗷嗷直叫喊,这炮弹仿佛打得低了些,刚好打在巴布泰的胯部。
“现在只剩你一个了!还是刚才的题目,你说是不说?”刘鸿渐对着已经吓破了胆儿的巴布海问道。
海州间隔辽阳一百多里,而辽阳便是鞑子国的最后一道遮羞布、明军此行起点的最后一道隔绝。
“去吧!”崇祯胡子抖了抖,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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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放肆!让你放肆!打死你个臭沙比!”牛大棒棰打上了瘾又朝着巴布海啪啪啪,边打还边口吐从自家老爷那儿学会的粗鄙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