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牛牧之晓得了孙屏的设法,恐怕是如何也不能了解的,小三元的名头再好听,那也就是一个秀才啊!这么看重,有需求吗?
“好了好了,我奉告你好啦!”钱科一副你赢了的模样,“那两位师兄是夫子现在的重点工具,下半月要去插手县试的。”
牛牧之看着他笑得有点……“贱”的模样,内心一阵无语,但是他毕竟是新来的,也不好嘲笑他,便顺着他的话道:“自是不知了,钱师兄可否与我细说一下?”
而要成为童生,必须县试、府试全都过了,只过了县试是不算的。这夫子要这二人了局,还对他们中秀才抱有很大但愿,看来这二人学问该当是不错的。
苏秀才的声音很宏亮:“这是你们新来的师弟,他年纪小,你们常日里糊口上还是学问上都照顾他些。”
“混闹!才教你的东西,如何就说不上来了!”苏秀才将书往钱科的桌上一摔,又拿着本身的戒尺在他桌上“啪/啪”打了几下,大声叱道,“下次若再说不出来,你看我如何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