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做娘的帮儿子清算东西有甚么大不了的?你就不要再说了,去把你那些书收收,我可不敢动你那些东西!”牛李氏背对着他,看似很无所谓地说道。
“我本身也不晓得!”牛牧之把手抽了出去,自顾自地朝门外跑了去。
“我……”一抹红晕从牛牧之的耳后根升起,垂垂地爬满了他的脸颊两侧,他的脸烫的惊人。幸而现在是夜里,牛李氏看不清楚,不然,定然会起疑。
“儿行千里母担忧”,看着牛牧之的背影,她的视野不知为何,有些恍惚,眼睛内里仿佛有雾气呈现,她忙揉了揉有些潮湿的眼眶,转过身去,重又清算起来。
“那爹,您的意义是?”牛牧之一向觉得现在还算是个好时候,却没想到也有这么多不平之事,内心头有些震惊,他还想听听他爹有甚么观点。
“好!爹,就按您说的办!”牛牧之喜滋滋地点头,没想到他爹可比他有设法多了!
“金师爷亲口跟我说的,这还能有假?”牛牧之答道,“爹,您看,我们要不要早做筹办?”
“这,多补助些也就是了, 要真有河道从我们这儿过,也是一件于民无益的功德啊!”牛牧之方才也粗粗看了一眼那册目, 现在便顺着金师爷的话说道。
“但是咱家手里要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来,恐怕是有些吃紧的……”牛二河昂首看他,眼神里明显白白地写着回绝,“并且这事儿也不知甚么时候能成,如果一向拖着,不就砸手里了吗?”
牛牧之寻了一处僻静的处所,伸脱手来摸了摸本身的脸:“好烫啊!”
“你跟娘说说,你喜好甚么样的?娘也好帮着你找啊!真要比及你中了举人,那起码也得三年后,如果三年后没……”牛李氏忙住了口,这等不吉利的话,可不能说,“那你要比及甚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