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天祺一向在看他,见状忙上前扶住他。
“你舍不得我死,是不是。”
他再次吻上那两瓣甜美的朱唇,已经干脆利落地扯去统统碍事的衣物,少年因为耻辱伸直在他怀里,浑身通红,紧紧闭着双眸,低声喃喃着甚么。
项天祺用低得几近听不见的声音,缓缓吐出两个字。
项天祺真是疯了,才敢这么做。
说着这些话,他却好似个无关之人,竟挑起唇,暴露一抹含笑。
项天祺便笑了,蹭了蹭少年的鬓角,道:“是,我是卑鄙小人,这都是因为淮儿你过分仁慈,以是我才有卑鄙的余地。”
他和顺而果断地,进入少年体内。
他现在脑海中所能想到的,满是――获得他,获得他!
项天祺那里容得他“到此为止”。
他道:“淮儿,你对我也并非全然无情,是么。”
项天祺只要了他一回,固然憋得难受,却没有再冒昧。
或许分歧的是,他把一个名叫“沈淮”的人刻在了心底,为了获得这小我,他甘心做小伏低,用尽他曾经最不屑的卑鄙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