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厥后女主是如何报歉的,有没有在灵堂帮男主洗头。
不过第二天重生就开端军训,为期半个月,初栀临时没时候想这个,每天从早到晚累到手指都不想抬一下,早上七点就开端站在太阳下像咸鱼干一样晒,晒完A面晒B面。
初栀站在他身后,靠在墙边看着他。
玄月初日头正盛,露在内里的发丝和衣服全都滚烫,初栀被晒得迷含混糊的,没有精力去重视是不是有人在持续不懈的看着她。
洗手台的高度对于男人来讲实在是略低了点儿,他窝在那边如何看如何不舒畅,初栀手足无措地看了一会儿,踌躇着要不要帮他洗,再次开口:“阿谁……”
程轶一脸欣然:“我想用我对床十年狗命换阿珩走心的撩一次妹。”
而一个礼拜今后,陆嘉珩也差未几把这事情忘得七七八八了,直到某天一群人彻夜返来,刚好路过操场瞥见重生军训。
蒜香油碟还靠在那边,阳光下黑发像是被过滤了色彩,浅了一层。
他闻声了,行动顿了一下,单手撑着台面抬开端来。
飞来横祸满是她的任务,初栀感觉本身如何也赔件新衣服给人家。
男人裤袋里有铃声响起。
有点像桃花眼,又有点像丹凤眼。
他翘着唇边,气音悠长迟缓地“呵”了一声,报了一串电话号码。
男人那副神采实在算不上友爱亲热,气场极足,像是强忍着才没发脾气,仿佛眼神就能把她脱一层皮,盯的人严峻到头皮发麻。
即便是现在这类狼狈模样,他的颜值都没被拉低,火锅店里暖色的光芒下皮肤仍然是没法被感化似的冷感的白,眼型狭长,内勾外翘,双眼皮很深,眼角微扬。
但是对方越是如许,她就感觉越不安,惭愧感愈发激烈。
头发湿湿的向下滴着水串儿,脸上和脖颈上满是水珠,玄色卫衣领口的一圈也湿的完整。
像是被下了个蛊似的,陆嘉珩毫无前兆俄然抬手,苗条手指伸到她耳畔,悄悄触碰她通红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