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为甚么,陆嘉珩莫名的有种松了口气的感受。
初栀低头,看着半透明的水瓶子,小声伸谢:“感谢。”
他走到她面前,手臂抬起,苗条都雅的手捏着瓶宝矿力垂在她面前。
小小的一只手,白净纤细,掌心的纹路洁净细致。
陆嘉珩站在初栀中间, 手插着口袋懒洋洋掀了掀眼皮子:“闻声了?闻声了本身去吧, 还得学长教你们如何穿衣服吗?”
“名字也奉告过你的。”初栀说。
笑面虎和面瘫你不让我我不让你,轰轰烈烈的激辩了一番也没甚么成果,最后大师调和一下各退一步,相互道个歉,给个警告处罚,再每人一份检验,这事情就算过了。
初栀顺服地放手了,接过手机揣入口袋,人往前了两步,小脑袋凑畴昔等着,崇拜的神采都已经摆好了。
陆嘉珩:“……”
初栀一边拧着宝矿力的瓶盖一边感慨动手指长就是好,她一只手拇指底子够不着,人家还能游刃不足的打字。
他若无其事的抬了下眼,小女人正仰着脑袋,眼巴巴地看着他,满脸等候。
他微微向前倾了倾身,语气玩味:“拿着,之前不是抢了你的水么。”
“哇甚么?”
玄月恰是换季的时候,月初还每天骄阳似火骄阳当空,比及了月中军训靠近序幕,气候已经凉下来了。
陆嘉珩盯了一会儿,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