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风见皇上怔怔地站在韩珵面前不语,便提示了皇上一声,这时李世民才回过神来,当他迈开脚步之前,他看了看韩珵的腰间,并没有系带任何东西。
“为甚么不能出来啊?我只想问一下父皇有关苏穆清受伤的事情。”
“皇上……”
“就是昨日蹴鞠比赛赢了的儒生啊。”
李世民这时站了起来,踱步来到了他们四人面前,当他来到韩珵面前之时,韩珵不由地低了低头。
“临川姐姐、金山姐姐,你们是来找父皇的吗?父皇现在正忙着召见国子监儒生呢。”
这时,临川灵机一动,道:“姐姐不是来找父皇的,我们是来找慧儿的。”
除此以外,皇上的座前还横放着一张长方形的案几,上面摆了几本书,除了册本和一些奏章,上面另有笔筒和烛台,可烛台上的蜡烛已燃尽,当她瞥见李世民打了一个哈欠后便测度皇上定是昨日夜里熬夜批阅奏章了。
“金山,你千万不能出来找父皇。”
“你们不必多礼。”
他们听到李世民的这一句话后,方直起了身子,这时韩珵算是近间隔看到了李世民,而他开初觉得皇上都是威仪阵阵,让人生畏而不敢靠近,但本日看来,面前的这位皇上倒是慈眉善目,好似一名长辈。
李南风领着他们三人进了承天门,入了宫城。他们来到太极宫里的两仪殿内,平时李世民在该殿坐朝理事,也常常与首要大臣在这里共商国事。
“回皇上,儒生苏穆清因昨日蹴鞠受伤而未能前来。”
金猴子主听了临川公主的安慰后,也渐渐沉着了下来,合法两人筹办归去之时,晋阳公主朝她们俩走了过来。
当韩珵回完话以后,李世民并没有持续与之扳谈,而是定睛看了看他,实在之前李世民也听李南风说过他失忆之事,但本日如此近间隔看到他,还是让李世民气中起了一些波澜,心想道:“韩珵并不但是名字不异,本日一看,他的眉眼都和怀信极像,但是韩珵十四年前就……”
李玉泽走进屋里后,浑身就没有停止过颤抖,而欧阳通倒是淡定,这时李玉泽为了分离重视力来减缓严峻的情感,遂用余光往这房间里瞟了瞟,只见皇上坐位左边置有一书架,上面摆满了书卷,右边则置有屏风,且屏风上面写满了字,因目光不极,只能模糊约约地看到其上写有:“臣观自古帝王受图定鼎,皆欲传之万代,贻厥孙谋,故其垂拱岩廊,布政天下,其语道也必先浑厚而抑浮华,其论人也必贵忠良而鄙邪佞,言轨制也则……”至于下文,李玉泽便再也看不到了。
她们俩固然没能去旁观比赛,但是她们仍然对决赛环境非常上心,因而她们便找来一些宫女向皇上的贴身寺人探听此事,故而她们能晓得决赛当日的一些环境。
李玉泽一听到“严峻”二字,方回过神来,当见到皇上如此夷易近人时,她才垂垂放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