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话,程攀这才将手一挥,那将郑天权举起的幻影,刹时消逝得无影无踪。
这黑狱并不是专为惩罚违规弟子而设的,还没有哪个弟子,值得天道山如此发兵动众。
这人间万物,自有均衡之道,有天就有地,有暗就有光,孤阴不生,孤阳不长。这天道山可谓一方福地,其上灵气充分,道意满盈。而其下,却也是阴煞会聚,邪秽丛生。
“程师弟,还请快快停止,郑师兄也是担忧你,语气这才有些重了。”郑天权的那位亲信杨师弟,见状赶紧上前劝说。
这位金丹宗师来到了黑狱大门前,抬手亮出一块令牌,大声叫道:“受命提人!”
“哼,”那年青人倒是冷哼一声,并没有答复,而是自顾自的扯掉身上褴褛的衣服,又从乾坤戒中拿出一套新衣换上。
但是,郑天权才刚说完这话,就感觉脖子一紧,仿佛被无形之物紧紧勒住,并拖得本身双脚都分开了空中。
“嗤,一层独一的,看来我不来,你们混得也不如何样啊。”程攀嘲笑着说道。(未完待续。)
只是一笑罢了,可那金丹宗师却莫名的,感到背后一阵发冷,仿佛看到的不是一个筑基境弟子,而是一头牙齿挂着肉丝正要择人而噬的凶兽普通。
“嘶,北斗真意,左辅右弼之术!”有那识货之人,顿时叫出了程攀的手腕。
本来还想甚么一石二鸟之计,谁晓得程攀这小子刚到,就因为打了张青山被带走了,而这一走就是两个月的时候。这两个月的时候,对于郑天权来讲的确就是折磨,每天都感觉别人看本身的目光中有甚么非常,乃至于都偶然去参悟甚么悟道碑了。
正这时,中间有人说话了。
“程师弟?”
“星斗宗弟子程攀?”那金丹宗师问道。
是的,必然是错觉!金丹宗师悄悄摇了点头,本身堂堂金丹境的宗师,如何能够被一个筑基境的小子吓到呢。
程攀扭头看去,几个星斗宗的弟子,正向他这边走过来。
而听到这话,正在换衣服的程攀,倒是俄然抬起了头,冲着那金丹宗师露齿一笑,暴露一排白森森的牙齿。
只不过,向来修习北斗剑法之人,几近无人能够达到这类境地。乃至于在星斗宗内,这类说法已经成了传说一样的存在,乃至作为传说都传播不广。
而在四周世人的眼中,倒是看到跟着郑天权说完话,就有一道幻影从程攀身材中扑出,刹时就到了郑天权的面前。那幻影有如真人普通,一把卡住郑天权的脖子,将对方高高的举了起来。
程攀站在广场上,打量了摆布的石壁,又看了看那通向悟道岭中的门路,藏在袍袖中的手紧攥着拳头,指甲几近扣入掌心肉里。
“程攀,你另有没有把本身当作星斗宗弟子,一来这里就惹出这么大的事,星斗宗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郑天权强压着肝火,语气峻厉的诘责道。
“是,”程攀还是没有昂首,用略显沙哑的声音回了一个字。只是,那不被对方看到的脸上,却同时暴露带着几分狰狞的笑容,与刚才普通无二。
“哦,是是,”郑天权长吸了一口气,扭头对那杨师弟说道:“杨师弟,带程师弟去他的洞府。若程师弟另有甚么需求,不必找我,尽管照做就是了。”
悟道岭前的那座广场上,一道剑光落在了地上,金丹宗师和程攀呈现在了广场上。那金丹宗师把人送到,没有再多说甚么,直接驾起剑光拜别,将程攀留在原地。
这黑狱的存在,恰是为了弹压天道山地底的阴煞邪秽,消逝此中煞鬼邪灵之用。至于说惩罚违规弟子,实在只是一个附带之服从,并且少有人能够享遭到这类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