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但是下蛋的金鸡啊,就这么卖了,不成惜?
如果他们是傻子,邵氏就不会主动联络我们,上门来采办!这两台是摆在丽京都口,以他们在本港的影响力,能保住这块肥肉不被人抢走。没了邵氏这棵大树遮阴,我们保得住?
关飞方才返来,还没有喝一口水,就被薛仰原抓住袖子,死也不放他走,诘问着这趟构和的成果。
但是玩了两天,大师也根基上手了:太空怪物是如何进犯的,每种进犯应当如何躲,如何打更有效力,玩家们也一点点摸清了此中门道。就是向来没玩过的,看人家打了这么久,内心也都有个谱,不会一上来就垮台。
“如何划不来?一天就是一千一二,十天就是一万多,一个月就是三万四五!二十台游戏机,每个月就能带来六十多万的支出,你还嫌不敷?”
“我给你倒,你先说说!”薛仰原殷勤之极,放开关飞的衣服,顿时去拿水瓶,背着身子还一个劲地不信赖,“真的都卖出去了?全数?”
关飞喝饱了水,找张椅子坐下来,舒舒畅服地今后靠,闭上眼,让身材放松,冲薛仰原挥了挥手。明天太累了,姓方的小娘皮太难缠了,夺目不说,还抠门得要紧,每一块、每一毫都要跟他争个没完,比打一场仗还费脑筋。
每天打斗砍人,警方那边不需求办理一下啊?
“海内派了人过来,想跟你详谈一下……”
好,我们换个角度,找人来看场子,一个处所就找四五个古惑仔来看场子,十个场子就要四五十人、百个场子就要四五百人……,我说大哥,我是来运营的,还是来办社团的?
“现在文娱体例太单调,不是看电影就是打牌,节拍都太慢,人们对电子游戏这类快节拍、刺激的休闲体例接管度很高。再加上临时没有合作敌手,估计在普通形式下,一天也能有四五百的支出。毕竟妙手老是未几的。电子游戏玩到厥后,考的就是反射神经,绝大多数反射神经只能说普通,几枚币通关是普通程度,一币通关那只能妙手才气做到。”关飞解释道。
香港有多少夺目人,那些大老板兜里揣着大把大把的票子,四周追求发财的机遇。如果只要我们独家运营,你信不信,一个月不到,我们就会被人家吃得渣都不剩!
“看把你对劲的,现在是不是眼睛都长到头顶去了!”薛仰原跟他相处这么些日子,对他脾气也摸透了,晓得他实在很好说话,只要不是谈事情,跟本技艺下的兵也常常是说谈笑笑,并不摆带领架子,“你那游戏机,如果一台只卖几百港币也就算了,可你开价是九千八啊!你晓得现在浅显香港人一个月挣多少钱,也就一千五六!你一台游戏机的钱,当人家半年的人为了!”
好,这些我都认了,那么林林总总开消下来,我一个月还能挣多少?
我千辛万苦,构造算尽才挣这点小钱?
养人要不要钱,人家为你打生打死,你总要给小弟零费钱吧。伤了要给包扎费、残了要给养家钱,死了还要给丧葬费……,你当办个社团轻易啊!
游戏机赢利,我们清楚,其他旁观者就是傻子?
“我说,既然游戏机这么赢利,你干吗要卖?不如就把各大电影院、剧场门口那块地盘都租下来,靠这你就能发大财了。”薛仰原不解地问道。
“不是,一样爆满,为了玩游戏都要列队。人没少,但是会玩的人开端多了!”关飞戳穿了支出减少的背后启事,“刚开端,大师从未打仗过电子游戏,脸如何玩都不晓得,是绝对的菜鸟。大多数人几近是才摸到游戏杆,顿时就死了,前面的人紧跟着就上来投币。两人双打,死得又快,均匀一分钟就能挣三港币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