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前次没把我冤成凶手,侯夫人还是咽不下这口气。你的狼子野心,路人皆知,你觉得打通和尚,用心说一些倒霉于我的话,就能如愿将我赶走,将嫡宗子的位置让给你的儿子吗?”萧景铎不留涓滴情面,大声将吴君茹的心机抖暴露来,“说要祛邪的是你,请和尚的是你,现在说我倒霉于家宅的也是你,你让世人评一评,你此发难实何意?”
吴君茹自嘲地笑了,家属这是嫌弃她丢人,想让她罢手?吴君茹摇点头,道:“只是一次不测罢了,马有失蹄,下次必不会如此,我对我本身有信心。何况,萧景铎必须死,你没见他看我的眼神,我到现在还心不足悸。他现在才多大,竟然有就有那样渗人的眼神,我不脱手,等他长大了非给我找费事不成!”
“项安,我记得本日安国寺也在做法事,你带着我的官符,去安国寺请一名大师过来。”
吴君茹则有些慌乱,萧英竟然如许固执,安国寺的和尚没有办理,这该如何是好?
“侯爷本日休沐,大师随我来。”吴君茹笑着看了萧景铎一眼,然后就将和尚和几位沙弥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