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本身,我说我本身……放下刀,好好说话,好好说话。”张有发提心吊胆的看着张氏,内心骂,这门婚事谁爱来退谁就来,归正他是不管了。
张有发一个激灵,这这这是要动刀子了吗?
张氏将茶碗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收回清脆的响声,“别跟我说这些虚的,攀亲本来就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是不是张安然这个小崽子耍心眼!”
张有发夹在中间也是摆布难堪,提及来大师都是亲戚,三妹张氏是他二叔家的女儿,四妹张小梅是他五叔家的女儿,提及来这两个堂妹之间的故事,可谓是腥风血雨。俩人从老张家还没分炊的时候就不对于,从小时候抢饭桌上一口吃的,到长大了抢订婚工具,有张氏抢过张小梅的,也有张小梅抢过张氏的,打了个平局。
张有发眼睁睁的看着叶信芳就这么进了书房,单独面对如同母暴龙普通的张氏,“他…他…他三姑,信芳说的对,两姓之好,如果两家说不到一起去,不就成了怨偶吗?岂不是害了小妹一辈子,你也是为人父母的,也不想小妹一辈子在张家受磋磨吧……”
若不是两人不对于,都让人想问一句是不是好姐妹约好的要同甘共苦。
相较之下,叶珑的婚事就格外的艰巨了, 丧父的遗腹子, 出世的时候是叶家最艰巨的时候, 提及婚事来,也非常盘曲,若不是张安然家三代单传,看中叶家女能生, 但愿叶珑能像叶玲那样开枝散叶, 这才定下这门婚事。
叶信芳只感觉头好大,不管如何说,先争夺过县试吧,这两天他放慢了抄书速率,一边抄一边背。前人说:书读百遍其义自见。这句话,他还是很认同的,每多读一边,就感受对于书籍的了解更深一层。
“他三姑,是安然没福分,配不上你们家小妹,你看这……”张有发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一脸讪讪的看着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