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表中能看出,现在盐税十之四五又归回了盐官,办理本钱太高了。”
这还只是明面阐发,实际操纵中的逐级剥削、剥削、滋扰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天然也很多。
程平点头,切身去看看很好,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嘛。光高居庙堂,不接地气,常常轻易做出不实在际的决策来,那就坑苦了百姓了。
仿佛晓得程平在想甚么,陆允明笑道:“江淮太远,或河东道或只在山南西道走一走吧。”
陆允明笑道:“《易》云:‘君子整天乾乾,夕惕若厉,无咎。’你倒是真读出来了。”
“我们在开端的时候尽量周到就是了,至于今后――天然有今后的人来决定,是存、是废、是改、是兴。莫非你还想着弄出个万世之法来?”
“想说甚么,说就是了。”陆允明道。
陆允明点头,“非常!”
程平的话说得不明白,陆允明却听明白了。他看着程平,内心感慨,晓得常怀畏敬之心,便不会捅大篓子。先前感觉他跳脱、怕他走歪肇事,现在看来倒是多虑了。
看着这堆浩繁的质料,程平一边做表填数,一边感慨,这如果身穿过来照顾一台电脑就好了,哪用我一点一点揪蘑菇!但转念一想,光电脑有啥用,电呢,网呢?以是,科技实在是个配套体系。
略沉吟,成平到底没把话说得太白,只恍惚着说了一下本身的忧愁。
两人接着会商盐政窜改上其他的点。对当代盐政,程平一个穿越客,又是农家汉出身,有很多不明白的处所,此时便趁机拿出来就教。
程平揉揉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