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女人,固然平时就很没羞没躁,调戏他的时候都是真刀真枪,但是做到现在如许……
江立口干舌燥,就很……失控了。
“……我阉了你!”沈惊蛰被他的胡渣刺的一激灵,扯起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往上提,“起床用饭!”
“啊啊啊……嗷嗷嗷……”江立开端哀嚎。
沈惊蛰皱着眉头用手指划过他的脸颊,手感也粗糙很多。
他的女人用了一个早晨就从黏黏糊糊的风花雪月中回过神,起床的模样杀气腾腾。
“沈惊蛰!”江立眼角都快红了。
“看多了各种伤痕的身材,我会感觉没有疤痕的养尊处优的身材是一种正能量。”
“吃过饭没有?”沈惊蛰走畴昔拍拍他的屁股。
甚么套路……
“你每次受伤,每道伤痕,我都能设想到你受伤的画面。”沈惊蛰嘴唇贴在他肋骨已经将近病愈的淤青上,“像这个,是被脚踢的。”
管他是不是擦伤,他现在身上哪怕插满了刀都不首要了,首要的是身上这个尽管燃烧较着不管灭的女人。
他快死了……
沈惊蛰明显已经敏捷的从久别相逢的打动中醒过神,他忐忑不安的奖惩看来是躲不掉了。
太……失控的性感。
“柳志勇透露了我的身份,这顿打是免不了的……”江立抽气,“惊蛰……你……先松开我好不好?”
他苦笑着乖乖起床吃面,可贵的、沈惊蛰下厨做的面,用他妈妈熬的高汤,鲜美非常。
美得他惊心动魄,然后剥夺了他求婚的权力。
更何况案子方才结束,他身上另有残存着因为胜利而亢奋的肾上腺素。
娶她,照顾她一辈子。
“惊蛰!”他喘得没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我说真的,如许玩下去会出事。”
“我晓得你筹办了求婚,我偷看了你给宏峻的邮件。”沈惊蛰卡在阿谁位子一动不动,“我剥夺你求婚的权力。”
“你妈妈走的时候留了好多高汤,我们下碗面吃了再睡好不好?”她被他的咒语喊得软了身子,扯着他头发的手指放松,指尖都是他刺拉拉的发根触感,他的头发很硬,和他的人一样,关头时候固执的让人又爱又恨。
他感觉他接下来如果流鼻血或者脑溢血都是很理所当然的事。
“……”长毛狗终究退化完成,沈惊蛰揉揉他的头,发明本身真的开端舍不得对他下重手。
“起床!”这个睡着了永久把她当抱枕还趁便占便宜的男人,沈惊蛰干脆伸手把他的脸皮狠狠的扯起来,“吃了再睡。”
彻完整底的。
他再也不要典礼感了……
更何况他还素了好几个月。
更何况,他现在四肢都被沈惊蛰用长领巾绑在了床柱上,用的专业捆绑,他完整转动不得,整小我很害臊的一览无余。
“我们别下床了。”他一脚踹开床上那些乱七八糟的领巾,在沈惊蛰的尖叫声中,翻身做主。
她身上很香,浓烈的松柏味道。
就很……
熟睡中的江立挪动着屁股, 撑开半只眼睛,伸手把沈惊蛰拉到床上, 像抱枕似的抱好,头蹭了蹭,持续睡。
沈惊蛰倚着门框笑。
“……”江立还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