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岳嘉树的这个解释合情公道,但是封蜜捂着被他捏疼的脖子内心毕竟咽不下这口气。
“嗯”了一声,岳嘉树凌晨起来,嗓子还带了点沙哑。
封蜜凑到房间的镜子前,发明本身的脖子上确切有了一块红色的印迹,学名吻痕俗称草莓的东西和白净的皮肤构成对比,甚是显眼,头发如果放下来也只能是半遮半掩。
冒雨回到祖宅的时候,天气已经暗了下来,家家户户门前已经挂起了灯笼。
一把伞一共只要那么大,封蜜躲着雨,不自发地就贴到了岳嘉树的胳膊。
岳嘉树矗立着身子撑着伞,挡住了淅淅沥沥的细雨,也减少了些凉意,闻言眉眼带笑看封蜜一眼:“这是伞,不消来挡雨莫非用来吃么?”
岳嘉树掏钱买了一把,在封蜜的头顶撑起来:“走吧。”
岳嘉树跟着封蜜手指的处所看去,本身宽松的四角裤上,两腿之间的某处凸起非常刺眼。
因而,她也伸手,如法炮制地捏住了岳嘉树领口前的一小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