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呜呜……
刘启清话音刚落,一阵异化哭声的阴风扫入病房。
在病房靠墙的病床前,端放着一张盖着黄布的木桌,木桌上放有一块巴掌大小的木块,一个装有白米的小瓷碗,另有符咒、令旗、桃木剑、三清铃……各种道具一应俱全。
呜呜呃……
画符结束后的刘启清步罡踏斗,手持桃木剑挑起一张符箓,指向病房大门,口中急念招魂咒:“慧元江边玩,金刚列两边,千里灵魂至,吃紧如壳来!”
赵桓枢仓猝回身面朝刘启清,猛地瞥见一个双目被挖空,眼眶里流着黑血的婴儿,正悄无声气的爬在刘启清肩上……
念罢“净水咒”,刘启清右手食指轻触砚台旁的黄裱纸,再念“清纸咒”:“北帝敕吾纸,书符打邪鬼……吃紧如律令!”
赵桓枢眼睛瞪大,只见火线的病床在阴风扫入以后,床上惨白的被窝微微隆起,被窝里,仿佛躺着一小我……
“道长!你你你!”赵桓枢打了个冷颤,指着刘启清的肩膀话都说不清了。
“别用心,我先借助你的视野。”刘启清手指还是点在赵桓枢眉心,重新念咒:“六合……”
刘启清连画三张符咒,每一张都是一笔呵成,赵桓枢看得目炫狼籍,他没想到,招鬼典礼竟然这么庞大,这可比电视上放的牛逼大了,精确的说,这才是真正的招鬼!
刘启清身穿道袍,踏上放在桌后空中上,那张纹有星斗图案的步罡毯,接着让赵桓枢站在了他的右边。
“关了她就进不来了。”刘启清回了一句,让赵桓枢站好,道:“筹办。”
“不消关门么?”赵桓枢看着门外黑漆漆的走廊,内心有些发毛,对刘启清问道。
赵桓枢点了点头,只见刘启清笔挺的立于桌后,在装有白米的小瓷碗里焚香祝告,紧接行三跪九叩礼拜,以求祖师护佑;礼拜以后刘启清起家,将一砚朱砂,三张黄裱纸,整齐安排在焚香的米碗以后。
赵桓枢只见那近在天涯刘启清的面庞,开端缓慢扭曲,就仿佛肉色的颜料在水里快速搅拌普通,这团肉色开端混入鲜红,逐步变成了一张血肉恍惚,五官碎裂的惨白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