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花梨说话间,照片里的萤七竟然动了起来,舌头伸出了嘴角,两眼闪动着欲火,点头晃脑,狠恶地扭动着身子,两手扯破了灰色的针织毛衣,绣斑白衬衫的扣子也随之被扯掉,暴暴露二十六岁都未曾晓得同性的皮肉是多么滋味的饥渴罪身。
但是没过一会儿,周泓那越来越小的身影又逐步变大,好似因着某种启事沿着刚才的途径原路奔了返来。当他重新颠末萤七的墓碑时,身后传来一阵巨响,墓碑和女尸刹时炸得粉碎,周泓也被打击波袭卷着,全部身材腾空而起,在空中划出了一条跨度四五米的抛物线后,重重地摔回了空中。
在扒到最后一条的时候,或许是光阴太太长远,早就和皮肉长在了一起,废了好大的力扒不下来,就那样盖了白布推动了婷尸间。
一股难以名状的仇恨和不甘在这一刻充盈了周泓的每一个毛孔。不管死在谁的手里,也不能死在这个女人的胯下,或者说女鬼?女僵尸?随便吧!总之,毫不能被她这类东西搞死!
只见得身前的土堆不知何时股了起来,并且越股越高。
“男人,是男人啊!”与此同时,刚才在那女声响了起来,幽幽然带着覆信。
而跟着着花梨把一面又是不晓得从哪儿拾起来的镜子摆到了周泓的面前,用心让他看到身后墓碑上的半身照片时,他的猜测获得了完整的确证。
“别挣扎了,很快你的体液就会被吸干,接着内脏和骨骼也会被她分泌的高腐蚀性珍珠酱液化,再一点一点地吸出来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