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老黄皮不太肯定地说道，“中邪了，被那东西上了身，制住了……”
“这个……”老羽士也游移了一下，答复道，“跟徒弟学了几年。”
“然后呢？”张鹏持续问道。
看着老黄皮的模样，张鹏内心不由感慨，“还是专业人士短长啊。”
“大哥，又来了啊？”老羽士一脸赔笑，号召道。
“嗯。”张鹏点了点头，问道，“刚才你说……”他略微游移了一下，“你是茅山羽士？”
“青林子。”老黄皮提示道。
张鹏重新坐了下来，想了想，又问道，“你真的，一点儿都不懂？”
“甚么青林子，我看你是青屁子吧。”张鹏很不爽地骂道。
四周静悄悄的，这个时候点，大伙都去上班了，只要少数上夜班的在家，但也是在睡觉。
“好咧。”老黄皮二话不说，直往上冲。
“懂是懂一点儿，但都是毛皮，这类东西，还没碰到过。”老黄皮实话实说。
老黄皮满面惊骇，跌跌撞地爬出来，手脚并用，冲向门口。那铜铃和桃木剑掉在身后，都不敢归去捡。
“大哥，有话好好说，我这不是还没拿钱吗？”老黄皮神采慌乱地解释道，“陪你走了这么远的路，连口水都没喝上，没功绩也有苦劳不是？”
“这是如何回事？”张鹏问道。
“一千。”身后传来一个淡淡声音，老黄皮身材一僵，有点挪不动脚步了。但他还是踌躇不已，既没有持续前行，也没有回过甚。
“贫道学艺不精，只恐难当大任。”老黄皮一边说着，一边背起背包，回身要走。
两人顿时慌了，隔着茶几，绕开丁大辉，夺门而出。
“这个……”老黄皮目光闪动，有些难堪地说道，“我还觉得是假的……”
聊了几句，丁大辉说道，“没甚么事情，我就先上去了。”
“甚么封建科学，乱七八糟的！”丁大辉鼻孔里喷着气，一副将近生机的模样。
“你……你不是茅山羽士吗，如何……如何吓成如许？”张鹏上气不接下气地问道。
“但这类人，脑筋凡是比较简朴，最轻易被脏东西附身。”老黄皮又说道，“常常那些心机活络之人，不轻易被节制。”
不一会儿，两人来到丁大辉家楼下，打了防盗门，爬楼梯上去。
只见老黄皮走到洗手间门口，推开门，大步直入。
“那敢情好啊。”老黄皮面露忧色，小鸡啄米般点着头。三两下清算好摊档，装进大背包，往身上一背，跟着张鹏回了电厂大院。
“对，就是这个意义。”老黄皮干干一笑，眼睛鼻子嘴巴挤在一起，鄙陋非常。
“两千！”
“别再提这事了。”丁大辉气呼呼地说道，回身上了楼。张鹏和老黄皮相视一眼，赶紧跟上。
张鹏和老黄皮你看我，我看你，都感觉事有跷蹊。
“你们先坐，我去倒水……”丁大辉朝两人号召道，然后走进了厨房。
“甚么脏东西？”丁大辉皱起眉头，问道。
见张鹏神采不善，老黄皮赶紧在身上摸索了一下，取出一张身份证，双手递上。
“那当然。”老羽士面露笑容，挺起腰板，背动手，说道，“吾师承茅山正宗，降妖除魔，乃是本职。”
这老黄皮固然春秋不小，快五十了，体力却还不错。张鹏爬到八楼，气喘吁吁，老黄皮背着大大的背包，竟然像没事人一样。
“在那。”张鹏指着洗手间，低声说道。
“你的意义是，我们俩比较奸刁……不……比较聪明，以是没事？”张鹏迷惑道。
张鹏呆了呆，不由自主地退了几步。正踌躇着要不要开口扣问，洗手间里俄然响起一声惊叫。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