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甚么意义?”张鹏逐步缓过气来,面露狠色,问道。
“太上老君,吃紧如赦令,神妖怪怪,十足躲避……”
“有是有,只不过……”老黄皮一边沉吟着,一边伸脱手,食指和拇指搓了搓。
推开门,大厅里空荡荡的,丁大辉还没返来。向洗手间看去,门半掩着,地上有一小滩水,是从内里流出来的。张鹏下认识地向后缩了缩,他记得,刚才和丁大辉分开的时候,没有这滩水。
“大哥,有话好好说,我这不是还没拿钱吗?”老黄皮神采慌乱地解释道,“陪你走了这么远的路,连口水都没喝上,没功绩也有苦劳不是?”
“这……”老羽士弯下腰,陪笑着说道,“小姓黄,单字皮,叫我老黄皮就行了。”
“这个……这个……”老黄皮显得有些踌躇不决。
“你们先坐,我去倒水……”丁大辉朝两人号召道,然后走进了厨房。
“张鹏,在干吗呢?”两人正说着,一个浑厚的声音传了过来。转头看去,是一身电厂工人服的丁大辉。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数十秒后,两人气喘吁吁地坐在楼下的花圃边上。
张鹏见状,当即转过身,直奔楼下。老黄皮拖着背包,连滚带爬地跟在前面。
“那我们为甚么没事?”张鹏皱起眉头,深思道。
“嗯。”张鹏点了点头,问道,“刚才你说……”他略微游移了一下,“你是茅山羽士?”
这老黄皮固然春秋不小,快五十了,体力却还不错。张鹏爬到八楼,气喘吁吁,老黄皮背着大大的背包,竟然像没事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