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酒壮怂人胆,输钱也壮人胆,庞瘦子咬咬牙,猛按黑桃,一举就要打爆它,但因为分数法则限定,一副牌面只能压一千分,除非其他牌面有人拉分。
但是文峰还没走出动感地带,就被一个三十岁摆布的青年堵着了,后者样貌和李强有几分类似,毫无疑问这位就是李刚了。
文峰嗤笑一声,“李强那家伙带了五六人都上病院躺着了,你们仨人就敢找我要医药费,就不怕去病院躺着还自掏腰包?”
啊的一声,板寸头青年横飞了出去,文峰懒得废话,直接一脚将其踹飞三四米远,看得诸多看客瞠目结舌,内心只要两句话:
文峰不假思考脱口而出,“我有个屁的钱,补课费都还没有交呢。”
胡鹏飞走了过来,提示道:“你们有甚么冲突我管不着,但要打斗费事出去打,别影响我做买卖。”
庞瘦子内心一突,但并没有仓猝,三小我罢了,不敷为惧,要晓得文疯子周三早晨面对十几人都拿铁棒干翻,戋戋三人,他胖哥身材再胖也能拖住一个。
李刚盯着那道背着吉他的身影,狠狠丢掉嘴里的烟还踩上一脚,语气降落道:“给脸不要脸的东西,走着瞧。”
庞瘦子大抵是见地过周三的大场面,也就见怪不怪了。
庞萧竖起一根中指,这大瘦子玩大门五郎的确是开了挂一样,操纵回扭转间就怒连暴击,打得文峰猛锤操纵按钮。
文峰问道:“你是?”
庞瘦子往翻牌机上狠狠踢了几脚,骂骂咧咧道:“这甚么鬼机器,都持续出了四把梅花了,还持续出第五把。胡老板,你这机器是不是老化了?从速换台新的吧,不然今后都没人来玩了。”
好大的脚力!
文峰感慨一声,“我打游戏打着名声来了,难怪瘦子说这两天没人去黉舍找我,敢情他娘的是来游戏厅找过啊。”
这位庞瘦子转而对着不远处的老板大喊一声:“老板上分。”
胡鹏飞正要点头,却听到庞瘦子扯开嗓子痛骂道:“他娘卖马匹的又出梅花,老子还不信了。老板上分,给我上五十。”
李刚和别的一名青年则是神采丢脸,却没有冒然脱手,他们固然没见过文峰的技艺,但躺在病院的李强用惨痛代价奉告他们,姓文的不是普通能打。
文峰哈哈大笑,“就晓得你丫个大瘦子会如许说,我身上是另有点钱,但我不能借给你玩翻牌机。如许吧,你明天输了的钱算我的,但是你不能持续玩了。”
庞瘦子狠狠揉了揉脸颊,“另有个卵的钱。”
胡鹏飞嗯了一声,“打仗过几次,不太熟,厉不短长我不晓得,但外头混日子的,如何也比你这类门生要有门路和心狠手辣。文峰你要谨慎点,这两天就有人来这里找过你,春秋和我差未几大,我和他聊了几句,是李强的大哥李刚。”
庞萧来到一台翻牌机前坐下,乐呵道:“别装了,你甚么德行我会不晓得?哪次来游戏厅不是说只是来打拳皇?最后不都骂骂咧咧大喊着出梅花?”
文峰忍俊不由。
文峰背靠在一台翻牌机上,不答反问道:“胡老板熟谙李强那帮混子?传闻混城西的,听着仿佛很挺短长的。”
李刚语气生硬道:“李强是我的兄弟。”
五十块钱押注一把,对于瘦子这类浅显公事员家庭来讲,也算是一笔不小的零费钱了,要晓得庞萧一个月的零费钱也就三百块。
看得出来,老板和文峰也算比较熟谙了,这位名叫胡鹏飞的青年说好听点是老板,实在只是给动感地带电玩城打工的,老板只不过是客人客气的称呼。
胡鹏飞看他一眼,“明天也没输钱啊,如何开端说胡话了。”
庞萧挤了挤他那绿豆般的眼睛,我去道:“文疯子这是发大财了啊,之前的你一块钱都斤斤计算,现在一百块钱都不放在眼里,难怪说不玩翻牌了,本来是有钱了,不需求想着在游戏厅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