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柴青闻言,单手朝着胸前一拍,只见他胸前乌芒一闪,在二人头顶火线突然光芒一敛,一个缩小版的茶青棺材,便如鬼怪般直立在空中,纹丝不动,披发着一种令民气悸的气味。
姐姐,mm我资质平平,修行之路艰巨而迟缓。现在仇家已然寻到我地点的宗门,我再也难以放心修炼。他们还以我为威胁,企图将我们姐妹斩尽扑灭于此地。
持弓大汉顿时怒不成遏,双目通红,仿佛眼中要喷出火焰普通。下一刻,那如玄色大网般滚涌而来的赤目天晶虫,朝着蝎群爬升而下,刹时将其覆盖。
此时,地下那透明光罩之旁,金色小兽的身形缓缓浮出,冷静地谛视着光罩内盘坐的陈梵珠,目光温和似水,身形耸峙不动,好像一座永久的雕像。
他的嘴角猛地抽搐了几下,旋即冷哼一声,那声音如同冰寒的利刃,将目光狠狠撤回,不再看那些蝎群一眼。与此同时,他手上的落星弓光芒突然一收,如流星般一闪而逝,眨眼间消逝于掌心。
“嘭!”一道仿若天崩地裂般的重物落地巨响乍起,震得四周的氛围都嗡嗡作响。
而在诱妖草外,那曾被金彪不知喂下多少饲灵丹的黑衣劲装男人,现在正赤裸着上身,盘膝而坐,手掐法诀,口中念念有词。
光罩内,陈梵珠的眼皮微微颤抖,如同轻风拂过的湖面出现的波纹。随后,她缓缓展开双眸,望向金色小兽消逝之处,眸光中闪过一丝决然,似有破釜沉舟之意。
半晌以后,金色小兽双爪灵动翻转,继而朝着光罩射出一道灵力。只见那本来有些淡化的透明光罩顿时凝实了几分,其大要另有若隐若现的符文如灵蛇般流转,闪烁着奥秘的光芒。
茶青小棺刚一闪现,便有一股可骇的威压照本色般分散开来,周遭本来混乱的氛围,顿时平复了几分,仿佛被这威压震慑。同时,一圈圈绿芒从棺材底部一吐而出,如玄色的光幕般罩向下方的兄弟二人,像是赐与他们一层奥秘的庇护。
紧接着,二人躬身而立,头颅低垂,神采恭敬至极,冲着墨色小棺齐声恭声道:“恭请老祖!”
“老祖……可那余孽躲在暗处,正乘秘密我们性命,若不将其斩草除根,我们兄弟恐怕活不到秘境开启啊。”柴青神采惶恐,随即说道。
黑袍男人晃了晃头颅,俄然望空中望了一眼,灰红色的眸子仿佛闪过一丝顾忌,冷冷道:“老祖我现在占有的这具法身,现在不宜动用灵力,不然会提早激发雷劫,结果……”
黑袍男人稍一游移,旋即看向柴青,厉声问道:“你五祖安在?”
当最后一个符文亮起,男人蓦地伸开双眼,望向阵法内三人,目光一凛道:“翎儿,族长以命护我兄妹,你却背信弃义,害得少主肉身被毁,差点变成大祸。此债兄长就先替你还上几分。”
思路飘零之际,“啪”的一声脆响,陈梵珠手中的灵石因灵气耗尽,化为了齑粉,从手中散落。
金色小兽微微点头,抬起小爪悄悄一招,一个小盏便被吸入爪中。它谛视往小盏内一看,内里的三只灵虫已然消逝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枚披发着奥秘气味的玄色指环。
过了半晌,黑袍男人才冷冷地问道:“遁虚?是那只碧眼小兽?”
柴青脑袋一低,眸子一转,赶快回道:“老祖,那罗云已习得雷遁之法,我一时难以靠近……”
柴青身边的大汉听闻此言,眼中精芒如电般一闪,赶快拱手道:“老祖贤明,恰是那余孽寄魂的小兽。我虽持有九长老的落星弓,却没法锁定它的身形,才让它占尽上风。”
柴青和身边的大汉闻言大喜,随即躬身道,
她目光冰冷地朝着上方望去,玉指如飞,敏捷在丹田处接连点下。随后,檀口一张,喷出一道黑绿双色光芒,那光芒在身前滴溜溜一转,化为一个古朴而奥秘的阴阳阵盘,阵盘上符文闪动,仿佛包含着无尽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