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齐长老,沐长老。”无尘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说道,额头上冒出了精密的汗珠。
无尘一起走来的一举一动,都被竹屋内的两位女修密切存眷着。感知到刚才那惊险的一幕,两人四目相对,神采各别。
无尘固然幸运躲过了这一击,但心中却非常骇然,后背一阵发凉,不知不觉间竟冒出了一层盗汗,贴身的衣物都被浸湿。
“既然如此,师妹且将他唤来,待我看过以后,再做决计。”紫袍女修转过甚,看了月红色衣袍女修一眼,慎重地点头说道,目光中流暴露一丝果断。
劈面身着月红色衣袍的女修微微向后靠了靠,眼神中透暴露一丝不易发觉的倦怠,声音略带沙哑地说道:“有劳二师姐顾虑,此行虽说有些波折,但终究还是达成了心愿。”
“墨金,退下。”
黑鹤一击不中,当场歪着头呆立在原地,明显不明白这个小小炼气期的少年是如何躲过本身这出其不料的一击,那乌溜溜的眸子猜疑地望着无尘,眼神中充满了不解和迷惑。
“这位是本宗的齐长老,天柱峰掌座,也是我主脉的二师姐。”
半晌以后,无尘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根用于捆扎册本的兽筋类绳索。他舒展眉头,略作深思,而后谨慎翼翼地把奥秘玉筒串起挂在脖子上,细心调剂了一番位置,随后用神识再次扫过玉筒,发明其还是平平无奇,毫无特别之处,这才如释重负地悄悄松了一口气。
月红色衣袍女修面色安静,仿佛对此早有预感,嘴角乃至微微上扬,暴露一抹不易发觉的浅笑。
无尘顺着声音望去,只见竹屋的走廊上,一名身着紫袍的中年女修垂垂显化出身形。
紫袍女修微微点头,轻叹一声说道:“如此便好。现在我们主脉日渐式微,宗内其他支脉的管事之人,对我们主脉逐步阳奉阴违。我虽身居邵阳殿掌座之位,可下达的号令却常常得不到完整的履行,真是委曲师妹了。”
他抬手摸了摸胸前,又细心清算了一番衣袍,确认没有任何不当之处后,才低头对青牙说道:“沐长老唤我,你且留在洞中等我返来。”说完,便如同离弦之箭般疾步奔向竹屋。
石洞中,玉筒之上突然亮起一片莹白光芒,光芒激烈而灿烂,刹时将洞内映照得如同白天。紧接着,一道银袍身影好像鬼怪般闪现而出。
就在无尘超出湖边,筹办踏上竹梯的时候,俄然感遭到头顶上方的空间呈现了一阵狠恶的颠簸,与此同时,一股凌厉非常的威压如泰山压顶般劈面而来。他只感觉头皮刹时发麻,后背的汗毛根根竖起,如同被无数根冰针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