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没事,你莫要操心了,娘和大哥都在家里看着不会有事儿,你好好的把身子养好,别叫爹娘担忧就成。”
“爹咋样了?腿又流血了呢,有没有事?”
“二哥,我不疼呢!厉大哥去那里了,我们今儿早晨还回家吗?”
文墨也感觉奇特,按理说她身子本来就差现在头上受伤流了那么多血,应当不会这么快就复苏过来,即便是醒了也该疼痛难受才是,可她现在压根就不感觉头疼难受,相反却比没受伤时还要精力。
“你睡吧,二哥在这守着你,等天亮了我们就回家。”
空间里的东西很多还不晓得用处,比如那石雕莲花柱莲花里的红色液体,闻起来实在诱人,就是不晓得是甚么东西,她也不敢贸冒然的去喝,万一是毒药呢?
文墨担忧他们没处所睡,这么冷的天坐上一夜第二天铁定会染上风寒。
文墨见他催促本身只得闭上了眼睛,原觉得会睡不着,不想没一会就睡了畴昔,一整夜都没醒也没发热,厉泽甚么时候返来的也不晓得。
第二天一大早,吃了医馆筹办的简朴平淡的早餐以后又提溜了一大包的草药就回了连子村。
大嫂李氏跑了,还带走了两个儿子!
实际上他也不晓得,大夫说伤口太深有能够会留一点疤印,但现在也只能安抚小妹说不会留下疤痕,免得她想不开。
厉泽怕薛氏担忧,简朴的说了几句。
当代人讲究,说法也多,脸上略微一点点破皮小印记都叫破相,会影响说亲嫁娶,男人还好些,女孩子最是在乎这些,因为破了相就很难嫁出去了。
文墨正想的入迷,有人出去了都没有发明,文俊俄然开口把她吓得一个颤抖,转头看清是二哥文俊,才松了口气和他说话。
出来后躺在床上想一想还是镇静的不可,脑袋上的伤口也感受不到痛意,整小我精力的有些过了头,最后竟抬起手捂嘴呵呵呵笑了起来。
文墨担忧二哥和厉泽返来找不到人焦急,不敢在空间久待。
“咦?”
“二哥,我额头上会留疤吗?会不会破相?”
“哎!好,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真是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啊!”
文俊解释了几句就催促她快睡觉,不让她操心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