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他忍耐不了的,也是他必必要出面制止的!
“喂,有话说话,你别脱手动脚的,滚蛋!”
蜡烛燃起,烛光暖照,男人端坐在榻边,半低着头,感受着背后传来的阵阵微凉。她的指尖微凉,轻触到他的后背,如蜻蜓点水,一触便分开,却令他背脊倏绷,气味微屏。唇角间渐生暖意,似在享用着普通。
“呵!”
“我……我帮你……洗下去……”
“喂,你到底要干甚么?”
“呃……”
采薇忽觉不妙,瞪着眼睛,惊骇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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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吗?”
她来县里之前,是做了一件恶整他的事儿,就是在帮他上药时,借机用老乌龟给朝云的药,在他的后背上,写了一个大大的“贱”字!
“我……不该……往你的后背上,写东西……对不起……”
但是,南宫逸却没做甚么,只懒懒的说了一句:“所谓投之以桃,报之以李,薇儿既然帮我把字洗了下去,我也该当帮薇儿把身上的字洗掉才行!”
但是,这能怪她吗?谁让他以德抱怨,动辄就威胁她,害她那几日像只老鼠一样,整日里心神不宁,惶惑不安。
南宫逸慢条斯理道:“我的药性与你的药性分歧,我的药如果涂在身上,当天用紫灵花泡一会儿,几今后药就会主动消逝,如果没有泡,那就费事了,需求用解药洗上十几次,才气洗掉!”
莫非……那天扒了她衣服的,不是阿谁侍女,而是他?
男人不知她在想甚么,轻哼一声:“算你识相!”
没想到,第二天就妖孽发明并追来了,且来势汹汹,事前给了她好几个警告,迷昏她,扒光她衣服,偷她亵衣,冒充她的师父,登堂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