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仲礼擦拳磨掌,口出秽语:“你们他娘的诱骗妇孺,夺人财帛,就不肮脏了?没准儿二房那俩贱人,已经被你们父子给睡过了呢!”
“你……你放屁!”
话音刚落,只见九斤阴沉着脸旋风似的冲了过来,没等他反过神儿,铁杵般的拳头已经砸在他的脸上。
“哎呦!”
“小妇养的,你说哪一个肮脏呢?”
“你们来这里做甚么?不是说好了两家老死不相来往吗?”采薇拢了拢本身的披风上,漫不经心的看向穆仲礼。
两小我对着掐仗,看在一旁的穆崇才早就不耐烦了,这位准屠夫一贯脾气暴躁,最爱好兵戈打斗,依着他,爷仨齐脱手,把周家父子打趴在地上,不愁他们不交代二房的下落!
穆家父子和周家父子瞋目相向,穆仲礼直着脖子,对着周老五吼怒着:“姓周的,你他娘的凭甚么不让我见我侄儿侄女儿?我是他们的亲大伯,总比你这外姓人要亲!”
穆仲礼一见儿子被打,红了眼的扑畴昔,和周老五撕打在一处,肥胖的穆崇福也不逞强,插手了混战的阵营中,和穆崇才一起与九斤对打……
父子三人爬起家,各个都狼狈不已,及至看到采薇,顿时都愣在那里。
常言道:乖人不常恼,恼了不得了,九斤固然是个诚恳头,从不与人反目,但有人欺侮了他的薇儿妹子,莫说是打人,就是杀人,他都会不眨眼的去做!
那边,周婶子和九斤听了采薇的话,都松了手。穆崇福披头披发,那张肥脸被挠开了花,眼泪和血混到一处,狼狈至极;穆崇才早被九斤那副拼了命的模样吓坏了,这一架打得不但没讨到一丁点便宜,反倒被九斤那憨瓜打了个乌眼儿青!
------题外话------
周老五已经打红了眼,那里肯停止,按住穆仲礼,又狠狠的擂了几拳,方才罢休!
周叔骑在穆仲礼身上,红着眼,拳头砸得“噗噗”作响,张伯在一旁装腔作势的拉着偏仗;另一边,周婶子领着众婆子,扭住肥胖的穆崇福,或拉耳朵,或揪头发,或挠脸,把个穆崇福疼的哭爹喊娘;九斤和穆崇才撕打在一处,因为体力和身高都赛过穆崇才很多,又有一股子恶气憋在心头,故此打得那穆崇才只要抵挡之功,毫无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