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咛完金子,云沫从速出了仙源福境。
“急个啥,做贼心虚呢?”周香菊见云沫要拉门,眼疾手快,一把扯住竹篱笆院门的另一边,不让她关上。
当作几个衙役的面,马溜子气得神采发青,狠狠瞪了周香菊一眼,“臭婆娘,不会说话,就给老子滚一边去。”
竹篱笆外,马溜子带着几个衙役,一脸凶神恶煞,想着云沫母子孤苦无依,他叫门的气势比刚才在秋家那会子还凶悍。
“哎哟,当家的,你可算返来了。”俄然,一声哎哟传进茅舍,紧接着就瞥见周香菊抹着鬓角边的披发,扭扭捏捏的走来。
“当……当家的。”周香菊闻声脚步声,转头看了看,见是自个男人和几个衙役,才咽着口水道:“当家的,鬼……有鬼啊。”
“大朝晨的,谁啊?”云沫装出一副被吵醒,睡意惺忪的模样,打着哈欠开门出屋。
见着自个男人正和几个衙役在一起,她走来就狠瞪了云沫一眼,内心吃了秤砣,底气实足,将下垂的胸部往上挺了挺,趾高气昂。
云沫蹙了蹙眉,眉心有些发痛,恐怕云夜被几个衙役认出来。
她不是圣母玛丽苏,担忧一个陌生人的安抚,云夜被抓,不要打紧,她可不想她们母子二人一同被连累。
“几位官差大爷,这茅舍内里还没搜索呢,有些轻贱胚子,不要脸不要皮惯了,专干那档子勾搭野男人的事儿,说不定,那贼人就藏在茅舍里。”
“有见过此人吗?”衙役头将手里的画像一展,横在云沫面前。
“出来搜搜,行动轻点,别砸坏东西。”听了云沫的话,衙役头公然有几分顾忌昌平侯府的威名,对着马溜子几人悄悄挥了挥手,一声叮咛。
“娘亲,产生甚么事了?”院子里的动静,惊扰了正在睡觉的云晓童,小家伙一睁眼,发明云沫不在身边,本身滑下床,擦着眼角走到门槛边。
“开门,童童娘,从速起床开门。”
“娘亲晓得。”云沫笑了笑,快速走向驴棚。
马溜子闻声自家婆娘的尖叫声,一边骂嚷着,一边飞跑向驴棚,几个衙役见势也从速跟了上去。
“啊呸!”马溜子往地上啐了口唾沫,“咋说话的,你家才遭贼呢。”
“鬼甚么鬼,周香菊,你家才闹鬼。”云沫快步走来,接过周香菊的话。
驴棚外,只见周香菊一屁股瘫坐在泥巴地上,一脸惊骇的望着云夜。
“没见过。”看过几眼,云沫点头道,然后将视野移到马溜子脸上,问道:“如何回事?马家大爷,莫非是你家遭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