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云沫比那些娇滴滴的闺阁蜜斯要强多了。
“快,快救金铃蜜斯。”
“谨慎。”云夜同时出声。
“你……有事,睡觉的事?”云沫看他慵懒的斜靠在草堆里,如何看如何闲得蛋疼。
“赵小哥,可否帮我个忙?”装好车,云沫擦了擦鬓角的汗水,对赵小福道。
算了,好女不跟男斗。
“散开,快散开,马惊了。”
云沫内心喷笑,将云夜当驴使,好狠。
百姓瞧着是袁金铃的马车惊了,一个个都咋呼起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特别是那些个青年男人,都恨不得当即扑上去上演一出豪杰救美。
云沫听得一噎,转过身,背对着云夜,咬牙切齿,“算,你,狠。”
那篷布马车是闻香楼专门用于运货的,内里空间很大,塞了几大盆观音豆腐后,还能够坐下两三小我。
这些猪杂碎看起来恶心,但是灌成血肠,糯米肠,再用香柏枝一薰,切片清蒸,或者下锅煸炒,都是极甘旨的,猪杂碎代价昂贵,说不定她能赚一笔。
噗!
她细心看了看云晓童,内心悄悄的揣摩,这小子到底是谁的种,这么腹黑。
能得公子爷高看的人,定然不是平常人。
阿嚏,阿嚏!
云沫瞧着闻香楼的马车,笑了笑,客气道:“我有点事想去城里一趟,想劳烦赵小哥你捎带一程。”
闻香楼那边,明天还要持续交货,秋月,贺九娘,桂氏,马芝莲四人正赶着将明天的观音豆腐给做出来,云沫则帮着赵小福装车。
云沫陪云晓童在瞧街边小摊的玩偶,母子二人正瞧得努力,俄然,一阵混乱的铃声从街道一头传来,风中夹着一股香风,紧接着,就有人大喊马惊了。
传闻要去县城,云晓童欢畅得当即丢掉了手里的狗尾巴草,“娘亲,我顿时就去洗手。”
云夜被打搅,缓缓展开眸子,古井般通俗的眸底倒映出云沫的身影。
“童童……”
“童童,我们走。”看在云夜伤还未病愈的份上,看在那块埋没乾坤的古玉上,她懒得和他计算,牵上云晓童筹办去坐车,免得让赵小福久等。
此人还真将她家驴棚当作养伤圣地了,前日让他住驴棚,还恶心得不要不要的,啧,瞧现在这神采,这神态,就跟住五星级大旅店似的。
马车跑得风驰电掣普通,云沫刚闻声有人喊马惊,眨眼,那车就撞倒了她身边的小摊,她牵着云晓童,根本来不及躲开,眼看云晓童就要被马蹄踩到,她一声惊呼,来不及多想,伸手将他拽到了一边,堪堪躲过。
颠末这两日的相处,他不但不恶感云沫,乃至还对她另眼相看,感觉她是个有才气的。
估摸着过几日,莫屠夫家会送些猪杂碎来,她得提早筹办好配料,到时好做血肠,糯米肠啥的。
云沫狠瞪了云夜一眼,牵着云晓童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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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带着小豆丁发财致富奔小康,光靠卖观音豆腐是不可的,观音豆腐再是新奇玩意,客人也有吃腻的时候,等观音豆腐的买卖做上道,她就该揣摩其他的赢利门路了,免得比及客人吃腻了观音豆腐,买卖不好做了,她才瞎抓。
小豆丁长到五岁大,仿佛还没进过城,实在不幸,本日搭闻香楼的马车,恰好带他去城里转悠转悠,见见世面。
云夜瞧见云沫牵着云晓童气恼的朝门口走去,不自发间勾了勾唇角,然后起家跟了上去。
他实在并不恶感云沫。
“对。”云夜扬起眸子,“打搅我睡觉了,费事你出去。”
“多谢,请稍等我半晌。”云沫简朴道了声谢,便进屋去筹办带进城的东西。
“谁说我无事。”云夜沉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