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轻易挨到了收买站,承诺和老李家老两口都出来换东西,李家老两口坐的是牛车,承诺倒是本身拉车进的城,鞋袜底子就不能看了,满是大黄泥,让收买站的收买员好一番嫌弃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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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蛋啊!”李三赖眼睛一亮:“真没想到你家还能有点值钱的东西!嘿!嘿给你说话呢!你看咱哥几个手里紧吧的连个翻本的钱都没了,输那么多钱你心甘?我说……要不你找你姘*头要点钱来花花,大不了赢了钱再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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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村长家,人家刚吃完早餐,都筹办下地干活,见承诺来了,村长盘着腿坐在炕上没动,让他几个儿子媳妇先去干活,这才对承诺道:“来了啊,坐吧。”
盯上她的人不是别人,恰是整日和潘肖一起厮混的地痞李三赖。
能有甚么体例呢?现现在甚么都是公家的,承诺费了好大得劲才从村长那边借来了车,牛是千万借不来的,而她这么些东西,和人家挤一个牛车,明显分歧适,这些东西放上去,那里另有人家坐的处所?
承诺当时候别提多诧异了,她从不晓得,锅底灰还能换钱!
承诺挣了一笔钱,虽说和上辈子的支出完整没法比,但她还是很欢畅,但是承诺不晓得的是,她从收买站出来,便被人盯上了。
村长磕打磕打烟袋锅子,低低的说:“新的政*策是如许,我呢,把属于村里的一些地,包给你小我敢,当然,你得签一份包干包管书,并且我们分田到户,瞒上不瞒下……”
以是不得不得,村长把但愿依托于一个父母双亡的小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