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兔子如何卖呀。”一上午石生他们的东西卖出去了很多, 宋辞的野味虽有人问津, 倒是一只没有卖出去, 多数是嫌弃代价贵。
宋石生见宋辞同意他的观点,心中非常高傲。
宋辞想到石生之前的表示,迷惑地往四周看了一下,还没有看到甚么呢,就被石生拉着扭过甚,石生峻厉地警告宋辞,“你别忘了,你已经改邪归正了!”
“好呀,二狗哥,你要请我们吃大餐才行,我明天但是出了大力的。”
“把你那张破嘴改了,比甚么都行。”铜生悠悠地插刀,石生说话不客气,现在年纪小没甚么,今后总会亏损的,就算改不了,能藏着点也不错。
宋辞:……。他没有获咎这老太太吧,如何这老太太这么喜好挤兑他。
娘说得对,二狗哥固然已经渐渐在窜改了,还是不会过日子,手里放不住钱,还是要和伯娘说说,多管着他些。
石生少年早就在宋辞卖不出猎物时为他焦急了,现在见二狗哥竟然犯蠢,你都定了二十文了还能再报时价吗,这不是找骂吗,你凭甚么就比别人贵两文呢。
“大娘我这是正宗的野兔,不是野生的。他们那么便宜,你没在他们那边买,必定是他们那边的兔子有甚么不好,你看我的,活的不说,一个个肥头大耳的,二十文钱,绝对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