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军友要求神一魁另行安排驻扎把都河堡的步队,因为高大山是东路军的代表,但是,神一魁听不进赤军友的定见,本身已经是西路军的盟主了,如何安排部属的营地,本身说了算,不然如何显出他一方大哥的气度?
高大山手中捏着一个象牙雕的車,用手不竭地搓揉着,正在考虑把这枚子摆在哪儿为好,他偶然间瞥见表盘上一个挪动的红点,这个红点显现的位置就在他身后,他猛地一回身,看到两个“闲人”。
“奉告我,你这个本国朋友是做甚么的?”
最闲得无聊的是刘芳兰和韩雨烟,中军大营内除了帐篷就是呆若木鸡的尖兵。这二人哪是闲得住的主?趁高大山下棋的工夫,手牵手地要溜出中军大营。
高大山的步队渡水过了把都河,来到了把都河堡。
白文选听到主子呼唤,三步两步地走了出来:“秦王有何叮咛?”
田文居再次感喟道:“没有,也不知我这个朋友现在如何了。”
田文居一看局势已去,只好认输。
蔡芝山和百里沙则全权卖力营地的设防和鉴戒,此二人有着与鞑虏交兵的经历,实战经历相称丰富。
田文居不自发地也举起了杯喝了一口茶,道:“那是天启元年(公元1621年)的事了。当时我在杭州运营一家竹器店,有个叫艾伦的英格兰人常来我的店里,跟我订购竹椅,一来二往我们就成了朋友。天启元年三月初五,杭州城内崛起大火,火势非常凶悍,烧了一天一夜方被毁灭。大火殃及六千余户,我的竹器店也没有幸免,家毁人亡的我只好投奔长安亲戚家。当时艾伦的堆栈也被大火烧光了,穷得叮当响的他,传闻我要去长安,便与我搭伴随行。”
“非也。”高大山摆摆手,盯着田文居的眼问,“从哪获得的?”
“一个浅显的朋友。”
赤军友压服不了神一魁,只好要求要和高大山同往把都河堡,神一魁恩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