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这么喝啊?找死呢啊……”陈洁一把将酒杯从我手里抢了过来,语气里透着几分责备,几分体贴。
陈洁走后,我黯然的沉默了下来,内心策画着接下来我们两个该如何相处,现在我俄然有点悔怨刚才那么说了,不过即便悔怨也来不及了,统统都已经为时过晚。
我和之前一样,点了一杯龙舌兰,而陈洁则要了一杯啤酒,开初我们两个都有些不天然,但在酒精的烘托下,都渐渐的翻开了话匣子。
陈洁的话让我有些莫名的酸楚,我喝了一口酒,液体入喉今后,仿佛五脏六腑都被灼伤了。
明天因为给一个主顾做汽车定损,放工晚了一些。合法我清算桌子筹办走的时候,背后俄然响起了一道甜美的女人声音。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要不然我们去酒吧坐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