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唯点点头:“那你是谁?”
阮唯心中一急,清恰是没听过的年号,估计是后夏变动的,可她想问的不是这个。咬咬牙,只好更加直白地问:“大周……末代君主是谁?”
“幸亏没有问,不然你定要被当作妖魔的。”阮唯见简玉舒一脸快哭了的模样,不由有些心软,语气也更加暖和。
对她而言,卫顾容不是一个好夫君,但对天下,她感觉卫顾容是个好皇上。她亲眼看着他就寝时候每日愈少,头发一日比一日白,脾气一天比一天奇特。但是,构造算尽,也都是枉操心机罢了。
“一百年后早就没有大周了。我们那已经是后夏朝了。”简玉舒回想汗青。
“清正元年……吧。”简玉舒要忠于本身“遥远小民”的人设,并且她忽而有些奇特,一个还不晓得本身会入宫的蜜斯,到底是想问甚么。
“阮姐姐,你不熟谙玉舒了吗?”简玉舒无法,但还是不想坐以待毙,便摆出一脸无辜。
“亡了?”阮唯仓猝问道,“是哪一年亡的?”
“这里?”简玉舒揉掉眼泪,刚想科普,俄然想起本身的“人设”,忙改口道,“我没来过维州,我连我们县都没出过。”
“我也刚好姓简,凉州人士,家中父母健在,另有两个兄弟,只不过……”简玉舒可不想说实话,“我是100年后的人。”
“我来这里也是很不风俗的……呜呜……我家就一个布衣,哪像这位女人家里仕进的,端方多死了,我这也不能那也不敢的……我也想归去啊,我也想我爹娘兄弟啊……”说着简玉舒就越想越难过,“哇”一声哭了出来,弄得阮唯有些不知所措。
她感觉宿世的玉舒死了,此生能够也死了。
她本来还觉得本身这汗青系研讨生的身份,对于穿越难度是有很大降落的。古语和当代语发音分歧,好歹最根基的说话关,她是能畴昔的。她本觉得其他的方方面面,再如何样也是没太大题目。
“起初我便有些奇特,你为何晓得卫顾容便是太子,皇家名讳,岂是凡人可知的。”见简玉舒半天不言语,阮唯就晓得本身没猜错,不由向后跌了几步,靠着门,声音颤抖:“你把玉舒如何了?”
“恩。”
杀掉一个官家蜜斯,如何想也不成能呢……
阮唯眼里的烛火仿佛燃烧了普通,她此时心中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你口中的周恭帝……就是卫顾容吧?”
烧得好啊!那样一个樊笼,烧了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