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过他的命的。”她自言自语地说,“他才二十六岁,哪能说死就死。”
“你甚么时候回上海?”
“丁姐!”付燕那边声音特别喧闹,她带着哭腔,话都说不清了,“祁峥出事了!祝敏姐让我告诉你和邵大区!”
“国庆节?”
“出甚么事了?”丁兰心问,声音都不像是本身收回的了。
“干吗哪?小年青谁不吵个架啊,转头就好了,别不高兴。你男朋友帅成那样,你也不怕他被人给拐跑了。”
司机转头看丁兰心,小小声地说:“女人,你要下车去追他,得先给钱啊。”
丁兰心咬住嘴唇,双手指甲抠痛了大腿上的皮肤。
“丁丁,你也是懂点医的,大夫不是全能的,我信赖他们必然会用尽尽力抢救祁峥,但是,万一救不返来,也没体例。”
“在抢救,刺破动脉了,流了好多好多血,幸亏就在病院里,现在还没出来,差人和记者都来了,我也不晓得如何联络祁峥家里人,他不是另有个弟弟么……”
丁兰心说:“你先别哭,我把他弟弟的地点给你,你先上门去看看他,别吓着他。我现在就返来。”
“对。”
“哦。”
“我听老曹说,邵老板要结婚了。”
见他倾身过来,丁兰心做了一个推挡的姿式:“祁峥,我们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