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朕是个昏君,是非不分吗?”
沈劼凝睇她寒微地俯跪在地的身影很久,心中有种迟缓的钝痛:
“如果之前,我天然乐得用他稳固我的职位,可现在我有了本身的骨肉,又怎能让一个杂种占着属于我儿子的太子之位?何况……姐姐,你若不死,我这内心,始终难安。”
岳漠云不明白,沛儿已经被她夺走,现在稳坐太子之位,赵瑟微又为甚么要对一个孩子动手?
“姐姐如何还在这里,方才没有听到皇上的话吗?你如许的灾星,活着就是累坠!”
告饶引来更加猖獗的责打,血水从背后的衣衫渗了出来,一条条一道道,触目惊心。
“如果你承认曾经的罪过,朕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