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七那孩子我也是见过的,人长得是丑了点,可妖性还算不错,不幸这么一个好端端的娃娃,被你打得现在只能每天吃蚊子...”
一个浑厚的男声在她耳边说道:“小女人,这么恐吓别人可不好哦。”
女人狠狠地捏了一下王安远的脸,有些活力隧道:“叫我姐姐。”
王安远终究看到女人的脸,固然只要仓促一瞥,却还是让贰心神摇摆。
女人听着声音清脆动听,如二八芳龄的妙龄少女,语气却像是活了数百上千年的老妖婆。每一字都让王安远毛骨悚然。
女人对王安远的行动仿佛恋人间的调情,王安远却没有感遭到半点和顺的味道。
当然,这般玄而又玄的高深境地,王安远是没法了解的,他现在只晓得一件事:妈蛋,老子此次仿佛真的要玩完了。
“熊二,把人扛归去。”女人喊了一声,却无人回应。她忍不住转过甚来,却瞥见守在门口的小老头和凶恶大汉不知何时早已无声无息地倒在地上,存亡不知。
女人把软玉拿到面前,细细打量着此中的小小寒螭,嘴中情不自禁地收回啧啧的奖饰声:“好标致呀。”
女人一脸歉意地对王安远微微点头,然后她纤细的手指抚上王安远的脸颊,一点点不竭向上摸索着。
女人悄悄叹着气,话语里的冷意却越来越浓。王安远感受一阵无形的颠簸从女人身上分散开来,然后覆盖了全部店面。
“真的真的。”王安远连连点头。
“李清风,我该如何办?”经历存亡几次,王安远也能嗅到伤害的气味了。
女人梳着高高的古式发髻,脸上还戴着一块淡银色的面具,只暴露半个精美的下巴和一双魅惑天下的红唇。
王安远闭上眼睛,一咬牙,将手中的寒螭软玉狠狠往地上一摔。
王安远的心狠狠一跳,现在的他就如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实在这事也不算甚么,修行路上,谁没点磕磕碰碰的啊。何老三那么一大把年纪了,寿元都不剩下几天了,他来寻仇,你就让他吃了你就好了嘛。为甚么还要把他给整死了呢..”
“不过没事。”女人的语气又变得和顺起来,都说女人脾气最为喜怒无常、不成捉摸,这位女人中的女人更是把这一点阐扬到了极致。
王安远看到女人腥红的嘴唇微微上翘,暴露一颗乌黑锋利的小巧犬牙,盗汗一下子就下来了。
女人的目光又重新落回王安远的身上。
甚么环境?王安远懵了,再试一次,还是如此。
“真的?”女人歪着头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