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红笑而不答。
严理文说:“车不撞成如许,人能撞成那样?”
干红说:“我要修它。”
干红说:“我看了,车的大框还好,主件儿也没题目。就是保险杠、前车盖甚么的。我能修。”
严梅说:“撞成如许!”
说完,络腮胡子领着人呼啦啦走了。
干红说:“没啥。一个曲解。”
严理文笑了,说:“我说那干啥?这些你跟谁学的?”
干红欣喜,但她仍旧没出声,悄没声的把头退了出来,踮着脚,敏捷地往楼下跑。来到车库,带上通往楼内的门,向严梅伸开了双手。
干红说:“我这不是给‘这趟活儿’的钱,我是给徒弟们买两盒烟抽。”
严理文说:“曲解?因为啥曲解啊?”
严梅满身心肠投向干红,干红双手架在严梅的腋下,把严梅举了起来。
干红侧过身,冲车库里努努嘴。严梅向车库里看去,惊奇着说:“谁家车啊,撞如许?”
干红和严理文谁也不出声。严梅瞪着惊奇的眼睛说:“你家的车?!我叔开的那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