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梅被干红弄懵了,她问干红,说:“咋回事呀小红姐?”
干红说:“人说‘病来如山倒,病走如抽丝’,烦闷症这类病更是如此。我们教员他妻妹,我陪,治她一个学期,才见好。”
“零点”里的其别人,也围向女人。
中年女人大喜过望,说:“真的?!你是学医的?”
严梅说:“我小红姐就姓两横一竖的‘干’。‘干红’,‘干红葡萄酒’阿谁‘干红’!”
干红问甘红和中年女人,说:“嫂……子这病没治过吗?”
严梅不敢再往下问了。拿眼睛偷干红,又去那堆人看。
中年女人把甘红扯到干红跟前,说:“就是淑娴的拯救仇人!她能治淑娴的病!”
女人倒在地上,像给摔晕了。
严梅和干红一讲,干红说:“去!咋不去?怕啥?怕谁?他老总咋地啦?不也是两条腿支个屎瓜肚子两个肩膀头扛个脑袋?还能把谁吃了咋地?”
甘红说:“去过,吃了三个多月的中药。”
甘红在一旁应和中年女人。
甘红戴着一副远视眼镜,他眨动着眼睛,说:“啊,我叫甘红,你熟谙我?”
干红问:“‘中病院’也去过?”
甘红说:“咋没治过?‘市立病院’,‘中病院’都去过。”
教他们把戏的李教员从省会给她打电话,让她来找谭总,就说省文联的谭部长让她来的,看看能不能帮助他们一下子,投拍“景象剧”,前提是能够象“快闪”似的,演出现场把戏。详细谈,等李教员从省会返来和谭总定,她最好打个前站,先联络一下豪情。李教员的意义,你要感觉难堪,也能够不去。
中年女人没看到这一幕,听干红这么说,急着返回人群,大声嚷着:“甘红甘红,她能治好淑娴的病!”
干红说:“烦闷症啊。我治过!”
甘红走到干红跟前,刚想说甚么,干红抢先问:“你叫甚么?叫‘干红’?”
你,淑娴就完了!”
干红推让,她看了严梅一眼,对甘红和中年女人说:“改天改天,明天我们来这儿有事,找人。”
干红看出来严梅有些怯场。
干红说:“没啥事?那……”
中年女人仍旧压着声音说:“她可不咋地啦,整天整晚的睡不着觉,就是想死!”
甘红说:“不管如何,总算能治好了。这病太可骇了!动不动就想他杀。明天是她的生日,本来觉得高欢畅兴的吃个饭,谁想,大师乐乐呵呵的,她却动了他杀的动机。谁能看得住啊?既然咱都认了亲,妹子,你就花些工夫给你嫂子治治吧,哥先感谢你了!”
严梅这么一说,干红没话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