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梅这么一说,干红没话说了。
干红说:“没啥事?那……”
中年女人没看到这一幕,听干红这么说,急着返回人群,大声嚷着:“甘红甘红,她能治好淑娴的病!”
站在一旁的中年女人这时说:“这回认了亲了,更好办了――妹子,你可得给你嫂子好好治治!”
严梅这时插嘴问甘红,说:“你姓哪个‘gan’?是两横一竖的‘干’嘛?”
干红推让,她看了严梅一眼,对甘红和中年女人说:“改天改天,明天我们来这儿有事,找人。”
干红问中年女人,说:“她有啥事想不开,要自……”
“零点”里的其别人,也围向女人。
甘红在一旁应和中年女人。
干红说:“那咱俩名字一模一样!”
甘红走到干红跟前,刚想说甚么,干红抢先问:“你叫甚么?叫‘干红’?”
干红说:“……烦闷症好治!我有家传秘方,我们教员的妻妹就是我治好的。”
严梅被干红弄懵了,她问干红,说:“咋回事呀小红姐?”
干红说:“一点感化也没有?”
你,淑娴就完了!”
干红赶快说:“不敢当不敢当,大哥,你看看,这是咋说的呢!”
“妈妈!”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一个小女孩跑向女人,扑向女人。
甘红对干红说:“走,妹子,咱另找个地儿,喝个‘熟谙酒’。”
甘红不像干红如许开朗、外向。再有,和一个女人家刚见面,还不如何熟,就有些放不开,以是,就有些内疚地说:“是是,一个音一个音,你是小mm。”
干红问:“‘中病院’也去过?”
甘红还没懂干红的意义,说:“姓‘甘’的‘甘’,‘红’,红色的‘红’。”
严梅不敢再往下问了。拿眼睛偷干红,又去那堆人看。
严梅说:“我小红姐就姓两横一竖的‘干’。‘干红’,‘干红葡萄酒’阿谁‘干红’!”
干红说:“行,我跟你去!”
干红看出来严梅有些怯场。
严梅这时说:“刚才我去看了,谭总不在。”
中年女人把甘红扯到干红跟前,说:“就是淑娴的拯救仇人!她能治淑娴的病!”
严梅和干红一讲,干红说:“去!咋不去?怕啥?怕谁?他老总咋地啦?不也是两条腿支个屎瓜肚子两个肩膀头扛个脑袋?还能把谁吃了咋地?”
甘红说:“也不能说‘一点感化也没有’,有点儿,但是,不那么明显。再说,吃吃,就对峙不下来了。你嫂……子说,天还没亮,就闻到一股药汤子味儿,再就睡不着了。”
甘红说完就向干红深深地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