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学年说:“如何取?”
严梅想了想说:“我取硬币吧。”
严梅把左手掌心伸给谭学年,指着没有结痂,仍有血迹的那道划痕说:“我把一元的硬币放在这道划痕里边了。”
严梅说:“他要真让我当甚么助理咋整?管人,我也不会呀。”
干玉权说:“不走了。你二大伯归天以后,她阿谁家没甚么牵挂的了。就住咱家了。”
干红说:“开会做个记录啊,写个告诉啊,打扫一下办公室的卫生啊,他有客人让你演出个茶艺啊,露两手来个把戏调度一下氛围啊。等等,累不着你――归正你不图他甚么,只是熟谙环境罢了。”
严梅问谭学年:“是吗,谭总?”
严梅说:“谭总能要我吗?”
谭学年和干红都愣了:就在跟前,两人四只眼睛,固然不是紧紧盯着,但也没跑出视野范围啊,看严梅就倒一杯茶,如何变出两杯来!
干红说:“我是托儿啥啊,来之前也不知你让我们俩谁演出茶艺,谁有那方面的筹办呀?”
严梅说:“精确说是从划痕里把一元硬币取出来的,不是变出来的。您看好了。”
严梅说:“你猜我把我的一枚一元硬币放那里了?”
严梅说:“助理不助理的,没所谓;挣点钱,也发不了我。我爸发言了――‘为主’我得溶入一个环境中,我才气有创作的灵感。将来的景象剧不能空对空啊。”
干红说:“那你去呗!”
干红说:“我看你真打动他了。”
严梅伸展开眉头,说:“嗯嗯,他要向你说的这么安排我,行!那,小红姐,明天你还跟我来呗?”
严梅说:“赶明儿个我来和您干吧?”
严梅仓猝把左手攥住,把干红捧她的手挡开,说:“这一元硬币我就怕你给我偷去,我才藏在左手的划痕里,你没想到吧?”
严梅说:“有点儿。”
干红停下了,她盯盯地看着严梅,说:“你那小脑瓜又想甚么呢?想挣他那经理助理的钱哪?”
严梅双手端起一杯茶,敬献状的端给谭学年,说:“感谢谭总!”
谭学年说:“任命你为我的助理。”
严梅说:“让我干甚么?”
谭学年说:“你手把能够啊!”说完,转向干红说:“你是托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