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嘉树左手捧着封蜜的后脑勺,右手紧紧箍着封蜜的腰,两小我中间已经没有了涓滴的间隔,手仍在不竭地施着力,像是要把封蜜揉进本身的骨肉里。
床上正纠结的封蜜瞪大了眼:拿你妹拿。
扫了一眼空荡荡的房间又想起方才的情境,封蜜纠结地在床上翻了两个身子,滚来滚去间闻到床上属于岳嘉树的男人气势的味道,只感觉本身的脸更加烫人了。
幸亏现在岳嘉树去沐浴了,临时不在这,封蜜得以喘口气,临时不消那么难堪空中对岳嘉树。
可明天早上颠末那事,感遭到岳嘉树看她的眼神,现在这话的可托度,封蜜要在本身也不晓得了。
而在洗手间里,倒是别的一番六合。
清算完了封蜜,岳嘉树看着封蜜要睡不睡的模样长抒一口气,再看一眼本身身上,封蜜现在倒是洁净了,本身身上还是一片狼籍,大夏天的做这么狠恶的活动,还真是出了一身汗。
封蜜冷静垂泪,谁让她先摸了他的肚子,就晓得他必然不会放过本身。
洗手间外,门敏捷地翻开又闭合,就像甚么都没产生过一样。
等岳嘉树进了浴室传来关门声,封蜜的眼睛当即就展开来了,瞪得可圆。
总这么被封蜜肆无顾忌地看着本身的身材,还是这么奥妙的处所,岳嘉树那里忍得了,在封蜜还在紧盯着六块腹肌看的时候,六块腹肌下的小树爷不自发地在不知不觉中又悄悄地起立了起来。
“久?”岳嘉树正专注地给封蜜擦手,听着封蜜的抱怨轻笑一声,神情很有些得意:“久如何了,快你才该哭。”
她悄悄地伸出了本身罪过的双手――看望了两下,最后胜利地摸上了岳嘉树的小腹,摸到了岳嘉树的六块腹肌。
封蜜非常怕痒,被捏到了肚子上的软肉闷哼一声,展开眼想对岳嘉树抗议,对上了岳嘉树挑衅的眼神。
成果又对峙了好一会儿还不见岳嘉树完整得了镇静,封蜜实在受不了了,便有些懒惰,打了退堂鼓,恰好岳嘉树还不让她放手,半逼迫地拉着她一向到结束。
等沉浸于六块腹肌的封蜜发明这个征象,再想跑的时候,明显已经来不及了。
封蜜听到本身不竭吞咽口水的声音,真想上去摸两把啊。
岳嘉树再看封蜜一眼,见她垂着眼不欲说话的模样,略一挑眉,便拿了本身的衣服,进浴室去洗个澡。
岳嘉树的眼神毫不收敛,但是一向按兵不动,封蜜也就故作无知地眨两下眼,渐渐渐渐地收回本身的手,假装甚么都没产生过。
这厢封蜜让岳嘉树一时候神清气爽了起来,岳嘉树也经心极力地把善后的事情做好,没有半分牢骚,看神采倒是甚为愉悦。
帮着岳嘉树干了那回事,做的时候没甚么,现在统统结束,封蜜开端感觉难堪起来,下认识地不敢看岳嘉树的眼睛。
不晓得甚么时候浴室的水声停止了,浴室的门被拉开一半,岳嘉树明朗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到寝室:“封蜜,我出去忘了拿浴巾了,你帮我拿一下。”
这个吻的守势实在凶悍,岳嘉树的舌头攻城略池,势如破竹,不竭地勾着封蜜的吸吮着,浴室里本就闷了一些,封蜜两只手撑在盥洗台的大理石面上,仰着头接受着岳嘉树的轰炸,被吻得喘不过气来。
洗手间的盥洗台冰冷,封蜜拿来的浴巾被岳嘉树垫在了封蜜的屁股上面,封蜜则被岳嘉树抵在上面不管不顾地啃了一顿。
包裹住那一个东西上高低下摩擦了那好久,封蜜早就感觉本身累了,看岳嘉树的哑忍又暗爽的模样,她一时没美意义说,以是才对峙了那么久。
猝不及防被岳嘉树压在盥洗台上拥吻的时候,封蜜的印象里还残留着最后那六块腹肌,另有其下的昂扬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