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老吴扭骑催马,拔刺刺的驰近王总镖头,低声说道:“当家的!招狼了,这处所太野了,你白叟家可得拿个主张……”
王镖头不由心中大骇,心中想道这一手“敲山震虎”,完端赖的是内力,他如果尽力一掌击在树干被骗然也能有这结果,但对方可只是拿的一杆旱烟啊......怪不得这小老头如此狂傲。小老头姓刑......莫非是......玉伏山的“童冠叟”!想到此处时,王镖头心中不由一阵冰冷。江湖传言这老头行事乖张,脱手暴虐,极不好惹,这二人称兄道弟本身该如何是好。
“你们这些人要想如何,我吴叔都话说到这境地了,你们还如此无礼,当真觉得我们怕了你不成!”说这话的不是别人,真是王总镖头的大儿子王凌。王凌目睹父亲和老吴受辱,实在憋不住,大声呵叱起来。他本是少爷公子,未曾受过气,也不太晓得察言观色,此次王镖头带他来本是想在秦福德面前露露脸,将来好结个善缘,未曾想现在捅了篓子了。
王镖头走进秦福德的马车前小声低语道:“都司大人,我们现在已经碰到劫匪了,一会您可别轻举妄动。”
王镖头细心打量了这二人,但饶是他想破头也实在想不出江湖上有这么一对狠角色,按说看对方的气度,应当不是平常之辈啊。但他也是见过风波之人,只见他从顿时翻身而下,双手往大袖内一拢,向对方拱了拱手,笑道:“请恕鄙人见地陋劣,竞不识二位大号,费事请两位朋友报个‘名’儿吧……”这王镖头也是嘴上工夫不饶人,说是就教大名,实际上是暗自讽刺二人是知名之辈。他这话一出,劈面的二人顿时脸上挂不住了。
此时那为首老头边走边笑道:“久仰了,王总镖头,我们兄弟不请自来,强留爷几位的台端,实在是情非得已,实在就是想和王总镖头攀个友情,就是不晓得镖头赏不赏光啊……”
那小老头也不活力,只是淡淡自嘲道:“黄教头见笑啦,小老二躲在深山里多少年了,江湖上早就把我忘了,现在是你们年青人的期间啦。”说着又巴拉巴拉吸了几口烟,又把那旱烟杆往身边的树杆上一阵敲打,磕出很多烟灰。但听刷刷的一阵急响,也不知是风吹的还是其他启事,那树上树叶,在这小老头的旱烟杆的敲打下,就像下雨普通刷刷的飘了一地。
那威武大汉闻言后嘲笑了一声说道:“我是江湖末进,迫于无法进山落草混个活命,那配王总镖头晓得啊,不过邢老迈,你假冒也算是江湖上有头脸的人物,本来也是这般冷静知名啊...啊...哈哈哈哈……”说着转头对着那抽烟的肥大老头一阵的嘲笑。
这两队绿林男人一出场就成心识的站成一道圆弧,将这山道横拦了个密。他们俱都虎视耽耽地瞪着这些镖师不发一语,说实在的除了表面有些粗暴,实际上倒是规律严明,练习有素的模样。
这老头嘴中的话说的甚为标致,但实在他说话时连头抬都未抬,一番话结束,这二人已经行到了这路中间,正对着王镖头一众,是拦路一立。那老头狂抽着早烟,倒是双眼紧闭,连对刚正眼都不看一眼,那份姿势的确是狂傲已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