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闻言,脸上神采惊诧,疑声道:“那些传音符是于师兄留的?”
“传音符中所言之事,不知秦师弟详细是甚么设法?”
于岱岳翻开洞府,引秦桑出来。
连此人都要聘请帮手,筹办这么久,迟迟不敢脱手,阿谁古修遗址恐怕不简朴。
另有如此奇特的樊篱?
秦桑放下茶盏,迷惑道:“于师兄,不是师弟我妄自陋劣。当日尘凡葫芦幻景以后,你也在场,必定晓得我根底受损,气力比师兄你们差得远。少华山里筑基期修士不在少数,每一名气力都远超于我,不知师兄为何选定我?”
于岱岳取出香茶泡上,两人闲叙了几句,于岱岳才切入正题。
听到这个名字,秦桑面色一动,他晓得此人。
秦桑没有直接出言回绝,告别温师兄,跟从于岱岳向他洞府飞去。
温师兄在一旁早就听明白了,看到秦桑的窘色,笑着摇了点头,指着于岱岳道:“于师弟,让你多来道门峰讲道,你嫌弃赚得灵石少不肯意,秦师弟能够还真不熟谙你。他是快到炼气期第九层才拿着剑意法旨入的门,入门后就一向在地沉洞苦修,只要几位师弟来道门峰讲道时,才回山一趟。若非我是道门峰的管事,一年也见不到他一面。五年前冲破筑基后就更过分了,五年时候都在洞府苦修,一次庙门也没回过,我给他留的云雾茶都快发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