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范氏给丰姐儿擦脸的时候,她渐渐复苏了,俄然说了一句:“娘亲,我晓得要甚么了!”
范氏细心的给她擦了脸,柔声问:“要甚么呀?”
等范氏和严仁宽都沐浴换衣毕,一家三口挨着在床上躺下,丰姐儿左手握着娘、右手握着爹,内心别提多欢畅了。还要严仁宽持续讲故事,严仁宽就说:“你先给爹爹背背你迩来学的功课,背的好了,爹爹就给你讲。”
刘氏双手合十念佛,又叫范氏念信。信是严仁达写的,前面天然先是问候二老和兄长嫂子、侄子侄女,再次才是说李氏于六月十七日产下一女,母女均安,请父母大人勿念。
丰姐儿就松开了手坐了起来,范氏拉住她:“坐起来做甚么?”
“要给爹爹背功课呀!”丰姐儿答道。
严仁宽听了范氏这两句话,内心更觉对不住老婆,隔着丰姐儿伸手去握住老婆的手:“总之是我不好,当年我一意孤行带你回籍,累你受了这很多年的苦,我却连一官半职都无,文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