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地,两个孩子再次泪如泉涌,却只哭不出声,莫师弟好似浑然不觉,只说:“走吧。”
白衣人不答,站起家摸摸女孩头顶软软发髻,问:“你叫甚么?你家里人呢?”
“但是这一走就再也回不来,今后不是其间人,还要用心苦修、一心向道,不能有半分偷懒、妄图安闲,你也不悔怨吗?”
“好,我不悔怨。”
年幼无知的夏小乔说完这句话,就被看似仙风道骨、暖和有害的白衣人拎在了手中,一阵天旋地转以后,她面前已经换了一个极新天下。
孩子又细心打量这两人,见穿白衣的斯文可亲、着青衣的正气凛然,且通身都确然带着些非同凡俗之气势,就软了口气说:“你先放开我表姐!”
“公然在上面。”白衣男人笑道。
夏小乔懵懵懂懂,只晓得此人极有本领,又不想分开仅剩的亲人,就含着泪点点头。
两人都没说话,在门口站了一站,又一齐进大门直奔后院,在院中一棵一人合抱粗的老槐树面前停了下来。
那女孩看看他,又看看被人提在手里的表弟,仿佛认识到本身要被留下,大大的眼睛蓄满泪水,却硬是没有流下来,只哽咽着答复:“我叫夏小乔,我家人,爹爹娘亲,哥哥嫂嫂,都,都……”说到这她再忍不住,终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因这百年可贵一遇的水灾,远近村镇也是一样的暮气沉沉,既没有农夫来往,也不闻鸡鸣狗吠,好好一个中原之地,竟好似西北荒凉普通。
白衣人轻叹一声,对火伴说道:“都已经死了,只剩这两个孩子。”
就在这一片诡异的死寂中,一青一白两条人影俄然自远处呈现,并在一眨眼间就到了镇外那条尽是干枯血迹的石板路上站定。
见火伴没有禁止,白衣人就拉住夏小乔,止住她的挣扎细心看了几眼,说:“孩子,我问你,你想不想和你表弟一起去?”
白衣男人伸手接过此中一个孩子,笑问道:“你们但是姓聂?”
“是这里吗?”一身红色锦袍的男人开口问。
白衣人摸摸她头上的丫髻,笑道:“阿谁简朴,只要你想学,我就教你。”
白衣人看着他拎起姓聂的孩子,眼睛望向已经奔畴昔想抢表弟的女孩夏小乔,跟火伴筹议:“要不,把这女娃娃也带上吧,这里连个活人都没有,留下她,莫非让她自生自灭?”
孩子看着这两个去处独特的人,明显有些惊奇不定:“你们如何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