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说养病只是由头,可到了洛阳后益阳却真的病倒了,多年的劳累和压力,一旦放松下来,全都侵袭了过来,又兼之一起车马劳累,益阳好多日都爬不起来。她却严命下人不得将事谍报给长安,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给天子用心。归正也不是甚么大病,渐渐将养就是,从现在开端,她有的是工夫。
益阳点头。
于先群就抱拳施礼:“是我冒昧了,想着我对这洛水景色熟谙一些,就自告奋勇,想给长公主沿途讲解一二。”
“本日来投的帖子,几时来的婢子却不知了。”
阿仲见长公主不说话了,也就不敢再多嘴,只一心给她揉腿。
于先群听了,又沉默半晌,最后苦笑道:“实在我同长公主普通,都是情不自禁。”
说来讲去,他就是不离了洛阳了。益阳决定还是直话直说:“你在都中,想来也曾听过一些有关我的传闻吧?”
益阳也不好再说甚么,只点了点头:“有劳了。”又叮咛开船。
益阳没有答话,陈衍接着说道:“臣必竭尽所能帮手贤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臣家中有事,先行辞职。”又施了一礼,就退了出去。
益阳把帖子交回给阿仲:“叫他归去,他如何晓得我们住这里的?”这处宅子是她早就筹办下的,可晓得的人寥寥无几,于先群是如何找到的,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