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荣十一畴前见过表妹,他挤到近处去寻人了。”文渊一面说话,一面从袖笼取出绢帕给老婆擦汗。
“压力山大诶……”妍冰苦了包子脸,诺诺道,“万一,万一只是因为舟车劳累身材困乏,这才推迟了……如何办?”
文渊一脸当真的答道:“你小日子推迟了几天,以防万一罢。那条熏了麝香的汗巾子也别用了。”
次日一早,两人穿戴结束筹办出门去看赛龙舟时,文渊又顺手摘了驿馆院落中的一株石榴花,谨慎翼翼插入妍冰梳的素净元宝髻上做装潢。
龙舟赛结束后,文渊等人回驿馆稍作修整,傍晚时再次束装解缆,去了城北夕阳湖看一场会持续整夜的新奇斗花会。
“甚么鸭梨?山、达?又是你从梦里学来的词儿?”文渊不懂她前半截话,本想问问却见其一副又装傻不想多说的模样,干脆只笑道,“若只是推迟那等着就是了,过几天再看需不需求请医师诊脉。画石榴花只是端五民风罢了,你别多想。”
“漫漫停止!你没错,不要为别人的错误奖惩本身!”妍冰大声喊着劝着,神采惨白满心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