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非流道:“我们不是在看你,是在看你身下的石壁平台。”
何非流笑道:“你还真想长眠于此啊?不过就算你想在此长眠,这个平台也不能给你当卧榻了,因为我要把狮身人面像放上去。你快下来,跟我一起把狮身人面像弄到这里来。”
但是狮身人面像实在太重,虽有滑板垫滑,四人还是没法将它滑到平台上去,不由都感懊丧。
柳含烟目光转动,俄然瞥见了支顶石门的大戟,脱口叫道:“啊,有了,我们能够用大戟戟杆把狮身人面像撬滑上去!”
何非流听门外劈劈啪啪击打推砸之声不断,明显吸血獠都还挤在门口,忙道:“且慢取戟!吸血獠都在门外,支门大戟取下,恐怕它们会一下把门推开。如许,小苇你和柳传授先背靠石门死死倚住,然后我来取戟,和麻子一起把狮身人面像撬上平台。等我们把狮身人面像在平台上摆放好后,我一喊开门,你们就立即把门拉开,然后敏捷躲到门后,再就甚么也不消管了。”
何非风行事判定,更不游移,探手将支门的大戟取下,然后便当即和麻羽一起合力来撬狮身人面像。
麻羽道:“若一向被困在墓里出不去,迟早也是一死,不如就冒险一搏,存亡立判。来吧,大师先合力把这狮身人面像弄上去。”一伸手,抢先去抬狮身人面像。
何非流笑道:“你若变成了女人,那可比内里的吸血獠可骇多了,我们早就开门逃出去了!”
愁叹了半晌,麻羽一转眼,俄然瞥见了那块冰山雪人用来第二次砸开石门的巨石,不由眼睛一亮,叫道:“啊,我们能够用那块巨石作滑板,将狮身人面像滑上平台!”
可这狮身人面像虽只比真狮子略大,也重有一千多斤,四人各自都用尽了尽力,也没法将它抬起,只能掀翻转动,费了好半天力量,才将狮身人面像滚到了石壁平台之下,但却如何也没法将它弄到上面去了。
石门蓦地一开,有几个排闼推得最用力的吸血獠收势不住,一下子全都张进了门里,翻倒在地,还没等爬起,前面的吸血獠便一拥而入,将它们踩在了脚底。
阮小苇笑道:“非流哥是要把狮身人面像放上平台,然后开门放吸血獠出去,推下狮身人面像,把吸血獠全都砸死。非流哥早已看到了这个平台,早已想到了这个别例,以是才会胸有成竹地放心睡觉,养足体力。”
何非流看那块巨石虽只要半尺多厚一尺多宽,但却有五六尺长,就是一块条形石板,作滑板再合适不过,不由大喜,仓猝和麻羽一起来抬巨石。这块巨石固然也非常长大,却比那狮身人面像轻很多了,只要三百多斤,两人直接便将它抬到了平台之下,然后斜担石壁,支成了一个滑板。
麻羽眼睛一亮,鼓掌叫道:“啊,不错,不错,这个别例不错!石门一开,吸血獠必会一拥而进,沉反庞大的狮身人面像由上砸下,不一下把它们全都砸死才怪!好体例,好体例,只是小河道你想到了这个好体例,不先奉告我而先奉告小苇,未免这个……阿谁有点重色轻友了吧?”
何非流和麻羽分了工,等石门一开,何非流便用大戟将狮身人面像撬落,麻羽则同时推下巨石。
阮小苇和柳含烟点头,当即都用后背倚住了石门。她们晓得这是性命攸关之事,万一倚不住石门,没等何麻二人将狮身人面像弄上平台,吸血獠便冲开石门出去,那么这个墓室便真的是大师葬身之地了,是以都紧咬牙关,用尽了满身之力。
他吃了一惊,问道:“干……干甚么?你们干甚么如许瞧着我?莫非……莫非我睡了一觉,竟变成了一个女人不成?”他本是笑言,可出口以后,却真的心中一凛,真怕这诡异可骇的墓室里甚么事情都会产生,竟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向本身胸部,发觉胸部仍然平坦,这才略感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