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还担忧着冰山雪人将石门撞开,虽见冰棺和银甲军人都很诡异古怪,却也顾不上再细看,又把目光都瞧向石门。只见石门一侧边沿有一个半月形的大石环,靠近石门这边的石壁处也有一个一样的大石环,而地上则掉落着两段粗如人腿的石棒,明显石棒便是串插两个大石环的门闩,但却被冰山雪人用狮身人面像砸在石门上崩断了。
柳含烟道:“小河道,你可看出这个石雕军人有甚么特别之处了么?”
柳含烟也大惑不解,说道:“真是把我弄胡涂了,事情如何如此奇特?可惜在外洞我们被冰山雪人所制,没有细看那些金银珠宝上有无特性印记,不然便能够判定出那些东西是否和女尸同属一个朝代,二者究竟有无关联了!”
美女能让何非流和麻羽两个青年男民气跳加快毫不奇特,而让平时就都以仙颜自大的阮小苇和柳含烟也有一样反应,便可见这女子之美,到了多么令人震惊的境地!
何非流奇道:“特别之处?”又向那石雕军人瞧了两眼,不由啊的一声,叫道:“我看出来了,这军人身上雕镂的乃是汉朝的甲饰!”他博览群书,对历朝历代的人文百科均有所知,是以听柳含烟特别一问,再细心一看,便看了出来。
俄然之间,阮小苇咦的一声,说道:“传授,你看,那石雕军人身上还披着一件大氅,大氅上竟然另有字!”本来她也为女尸的美艳所惊慑,瞧了半晌,俄然想起那石雕军人面相漂亮,倒和女尸非常班配,说不定他们便是一对恋人,因而便向那石雕军人瞧去,没想到竟会有不测发明。
只见冰棺以内,确是一个女子的尸身,但却脸孔如生,仿佛只是在熟睡,随时都会醒转过来!
再看全部冰棺以内,除了这具美艳女尸以外,便空空如也,没有一件哪怕是并不贵重的殉葬之物。
何非流向那冰棺瞧了半晌,说道:“这口冰棺当真罕见,却不知内里的尸身又是甚么人?我们仓惶逃出去的竟然是一个墓室,这可真是别有六合非人间了!”
冰棺之前,却还站立着一个手持方天画戟的银甲军人。四人细看之下,才发明这银甲军人只是一个石制雕像,连身上的银甲也是银灰色石片,不过手中拿的方天画戟倒是铜铁打制的真兵器。这银甲军人面孔非常漂亮,再兼披甲执戟,更显威武,而它头上石雕的银盔正中,还镶嵌着一颗大如鹅卵的夜明珠,室中诸物可见,便是因为这颗夜明珠光彩四射。
柳含烟两眼放光,一字字隧道:“一点不错,恰是汉朝的甲饰!由此我能够断言,这个石室必是我国汉朝期间的一个墓穴,而这个汉墓竟在传说中的公主堡地点地范围内发明,说不定便和公主堡有所关联,因为那传说中的公主,便恰是汉朝之人!”她是考古专家,天然不会认不出汉朝的甲饰。
四人都长出了一口气,绷紧的神经这才败坏下来,只觉心力交疲,一齐坐倒在地,再也不想起来。
四人都难掩欢乐之情,当即站起家来,快步来到冰棺跟前,一齐从敞开着的棺口向内旁观。他们不看也就罢了,一看之下,不由得俱都倒吸了一口寒气,心跳加快,半晌说不出话来。
在这冰天雪地的洞窟当中,又是寒冰所制的棺材以内,尸身保持不腐如生倒也不算希奇,令四民气跳加快的是这女子惊人的斑斓,当真是有如天仙化人,美绝人寰,倾城倾国,无双无对,没有任何言语能够穷神尽相地描述。
何非流目光明灭,俄然跳将起来,一掠而前,拿过冰棺前那石雕军人手中的方天画戟,然后又飞步返回,一顺戟杆,便将方天画戟串进了两个大石环中。方天画戟戟杆虽比本来插门的石棒略细,但倒是铜铁所制,可比石棒健壮多了,就算冰山雪人再举起近似狮身人面像的重物来砸,也决计没法砸断,而如果只用手推身撞,那是再也休想把石门弄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