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如许说,心中却想:“看来这四人都有些手腕,要撤除他们独占珍宝殊非易事,不能硬来,要找个机遇暗下杀手。”
顷刻之间,两个盗墓贼前后毙命,何非流等人全都吓得魂不附体,见那黄冠孔雀已向他们奔腾过来,当即齐发一声喊,抹头便向出去的阿谁流派疾走。别说他们都已筋疲力尽,就算生龙活虎之时,又如何敢抵敌这只如此残暴的恶鸟?
眼看洛阳铲便要拍上黄冠孔雀的脑门,俄然之间,黄冠孔雀一只翅膀猛地向上一挥,一下就把掘地太岁的洛阳铲击得脱手飞了出去,随即黄冠孔雀一跃出棺,尚未落地,便长喙一张,喷出一团茶青色液体,直击掘地太岁面门。
在紫晶玛瑙棺中,他们哪怕看到的是死人重生、僵尸生毛,也不会像现在如许诧异,因为谁都不管如何也不会想到,棺内没有死人尸身,却躺卧着一只孔雀,并且还是一只活的孔雀!
沈幽兰道:“人不是我们……”
掘地太岁洛阳铲被击飞,还没回过神来,那里来得及躲闪?被黄冠孔雀这团茶青色液体喷得满脸都是,双眼也出来很多,立时脸如火烧,皮焦肉烂,随即双眼一黑,便甚么也看不见了。
何非流惊奇非常,感受此事太不成思议,俄然又想到莫大彪说的广安王刘去盗墓遇狐之事,莫非本身等人也遭受了近似事件?刘去碰到的是一只白狐,本身等人碰到的是一只黄冠孔雀,难不成也会有和刘去一样的灾害报应?
玉面罗刹刚要再向前扑击,突觉光芒刺眼,黄冠孔雀翻开的尾屏上无数眼状斑放射出无数道金光,刺得她眼睛再也没法展开。
江采萍也知劝止不住穷凶极恶的盗墓贼,急得顿脚感喟,却又无可何如。
何非流晓得沈幽兰想说人不是我们杀的,仓猝截口说道:“不错,那几小我都是我们杀的,包含那只想吃掉我们的食人巨蜥。我们四人江湖人称‘云蒙四煞’,杀人乃是家常便饭,那几人竟敢和我们争夺冥器珍宝,当真就是活得不耐烦了,我们岂能留下他们的性命?嗯,两位如何称呼?”
何非流晓得这两人必然也是从盗洞出去坠入翻板圈套的盗墓贼,见两人看本身这边四人时眼露凶光,明显是要撤除四人独占珍宝,而四人这边江采萍和沈幽兰当然有力抵挡,本身和麻羽刚才和食人巨蜥一番周旋也已累获得了强弩之末,现在浑身仍然使不出半点力量,必定对于不了这两个一看就晓得凶悍至极的贼人,因而便虚声望吓,承认是四人杀的人,并因身在云蒙山而自称云蒙四煞,让那两人觉得四人都是地头蛇,他们就是强龙也压不过,不敢轻举妄动。
莫非是这只孔雀进入棺材把那元朝太后的尸身吃了,而后又把棺材据为巢穴?又或者那元朝太后就是一只孔雀?
掘地太岁呆愣了半晌,再看棺内除了一只黄冠孔雀以外,再无他物,甚么珍宝都没有,不由由诧异转为愤怒,骂道:“他妈的,这元朝老太后竟是一只扁毛牲口,并且棺材里一件珍宝也没放,害得老子空欢乐一场!”
他说到这里,见棺内那黄冠孔雀还在瞪视着他,便又骂道:“你这牲口瞪着我干甚么?莫非想把我吃了不成?我先打死你!”洛阳铲随话音而落,向那黄冠孔雀头部便拍。
何非流先前瞥见这只黄冠孔雀呈现在棺内诧异呆住,现在又完整吓傻了,没想到孔雀这类向来非常和顺的抚玩性鸟类,竟如此残暴猛恶,不但能口喷入眼立瞎的炙烤性毒液,并且还嗜食民气,当真比僵尸恶鬼还要可骇!
当下掘地太岁又渐渐走回,在棺前站定,探头向棺内瞧看。一看之下,他立时木雕泥塑一样呆住了,仿佛看到了万分难以置信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