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船棺底部并没找到出口,却惊奇地发明,全部白玉船棺并不是浮在水中的,而是船体连着潭底,深陷泥地当中。水潭深约六七米,而水面上的船体还暴露两米多高,由此来看,全部船棺竟然高近十米,当真是范围庞大,形制惊人。
何非流大感不测,说道:“没想到,没想到,真没想到这里的墓仆人竟然就是楚襄王!莫非他生前和巫山神女朝朝暮暮阳台之下,临死仍然不能忘情,干脆就把本身的墓葬制作在了巫山当中?”
何非流道:“你不怕船棺里那老棺材瓤子兴妖捣蛋,把你活吞了吗?”
麻羽瞪大了眼睛,说道:“小河道,真的假的?让你这一说也太玄乎了,莫非这个浑身长满鱼鳞的老棺材瓤子会有那么大的神通?”
过了足足有五分钟,两人目光才艰巨地从珠宝堆中移开,瞧向玉棺船舱。只见船舱正面似蝌蚪又像蚁足地刻着几行字,看来和甲骨文差未几,仿佛是东周期间的。两人对这些笔墨不能尽识,但正当中几个凸起的大字还是认了出来:楚国襄王灵寝。
何非流面色一变,仓猝大喝:“不要乱动!”
麻羽道:“那他在玉棺里养尸,如何还放了两个小孩的骨骸呢?”
但是为时已晚,麻羽已将那夜光宝石抠了下来。就在夜光宝石被抠下来的一顷刻,猛听得“蓬”的一声,玉棺的棺材盖就像被震惊的弹簧一样,快速张立起来,从张立的棺材盖中雨点般收回无数枚银针,直射何麻二人。
石窟里的世人见何麻二人游向瘆人的白玉船棺,心都悬了起来。唐碧衣急声喊道:“麻子,你们干甚么去?那白玉船棺里必定有伤害!”
麻羽哼了一声,说道:“怕甚么?咱哥儿俩都有青铜大刀在手,就是那阎小五的森罗宝殿也能杀个七进七出,戋戋一个老棺材瓤子,何惧之有?”
这边幅清癯高古的鳞身人自是墓仆人楚襄王无疑,他在玉棺中养尸成怪还不如何令人震惊,令人震惊的是,竟会有两个小童的骨骸呈现在棺中,这是如何回事呢?
天下上能够还没有出世瞥见到处奇珍奇宝而不眼红心热的贤人,何麻二人顿时被如此之多的奇珍奇宝惊呆了,均是口水直流,半晌说不出话来。
何非流道:“我也是听姥爷这么说的,也不知真的假的。当然,就算是真的,现在楚襄王必定也没有多大神通,因为他只在沉水玉棺里养了两千多年,还只是最后级的鲛蛹状况,底子没法暴起伤人。”
说话之间,两人已经游到白玉船棺跟前。你看开打趣归开打趣,两人都没忘了闲事,起首潜入船棺底部,找寻出口。
两人遍体盗汗,都暗叫一声好险,仓猝浮出水面,昂首观瞧,见那玉棺的棺材盖仍然张立着,却已不再有银针射出,想来棺材盖是一个构造,麻羽抠下的夜光宝石就是开启构造的机括,构造一开,无数银针便即射出,但一发而绝,不能续发。
何非流点点头,沉声道:“不错,并且能够更加凶恶可骇,乃至就像翻开潘多拉魔盒一样,百祸横生,血流千里!以是,现在我们还是别没事谋事的好,当务之急,是找寻逃生之路。你看这水潭固然水波不兴,但也缓缓活动,不是一潭死水,必定有水流出入的通道。我们俩多歇息一下,养足体力,然后再潜下水潭找寻。”
麻羽奇道:“鲛蛹?何为鲛蛹?”